給三思一句:“三思,我想起馬七爺請吃酒,你自己在家吃了,我晚些個再回來。”
然後易容施了輕功,去了一百二十里地外臨縣的大溪橋。
那裡,有我安置的一個女人,我給她取名叫思思。
剛極笄,眉清,目秀,眼大大的,鼻子小巧而挺直。
有些像三思。
是我半年前從千里外的八里坡買回來的青樓的女子。
照例看到她歡喜的眼神,照例在她身上好好發洩了番。
我正穿衣,思思從後面抱住我,有些期待有些高興的對我道:爺,我……有孩子了……我,我……想生下來……
我轉身看著她。
這個女子低著頭,手裡不停絞著被角,不時拿眼偷瞧我。
我笑。
倒是我想三思太入神,回回都洩在她身體裡,忘了作防範了。
“那就生下來罷。到時,我納你入門。”
她的眼頓時亮了,笑起來竟有些像三思在看我般。
可惜,你再如何像三思,你也不是我要的人。
三天後,我看著她喝下我調的藥湯。
我看著被我點了啞穴的她捂著肚子流著大滴的汗倒在地上。
我看著血從她下身如放閘的洪水般奔流不止。
我看著她驚恐的看著我伸出手想抓住我的衣角。
我滿意的看著她沒有氣息。
我的孩子只有三思一個。
我只要三思,為了三思,我不會娶任何人,我也不會再有自己的骨肉。
三思,就是我的親生骨肉。
三思,就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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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零一個月。
三思總算從住了近半個月的道觀裡回來了。
瘦了些,下巴尖了,眼也圓了,凹下去了些。嘴有些乾裂。身子更顯單薄了些。
然而三思神采飛揚。
嘴裡,與我不停的說起那些作法事的趣事,還有遇到了什麼人,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手上,不時給我挾些菜。
真可愛。
真想把你摟在懷裡,親你那張笑著的嘴,舔你的牙齒,然後吸住你的小小的舌頭告訴你我有多想你……
我努力壓下自己的慾望。我怕讓三思看到腿間已經硬直的醜陋的我。
可是這樣的三思,這麼耀眼。
我不想離開,我想在他身邊多呆久點。一直待著,不離開……
於是我強自鎮定的點頭,說些虛假的話。
我衝了幾次冷水。
我自己手扶著□在心裡叫著三思的名字解決了好幾次。
可是心裡還是揪著痛。
只要想到三思就痛。
我不能再在有三思的地方呆下去。
我起身,天已經有些藍了。快天亮了。
然而站在門前,我的眼,就管不住的往三思房裡飄去。
……只去看一眼……
是的,只看一眼就好……
我終是沒抵住心裡這個聲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三思房裡走去。
三思正睡得香甜。
然後,我伸手點了他的穴。
自三思十三歲九個月零十天的那天夜裡,我第一次親他,我便時常管不住自己這般夜裡點了他穴道偷偷親他的行為。越來越頻,我不得不四處安置些有一點他神采的女人來分散自己日漸加重的對他的邪念。
什麼時候?
從嘴,再貪婪的到臉?再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