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提心吊膽黃祖和蒯越才終於等來了徐州軍隊的第一個動作。
什麼叫做靜如處子,動如雷霆?陶副主任這一次就叫做靜如處子,動如雷霆!十幾天時間都沒有動作,終於動手時也一下驚呆了三萬多宛城守軍,一出手就是超過五萬的攻城兵馬,旗幟如林刀槍似海,一下子就把宛城北門外的曠野徹底淹沒,接著超過三百架的襄陽炮被推到了陣前,還有超過六十架的摺疊壕橋車,以及難以計數的獨輪車,密密麻麻在陣前排開,壯觀得難以形容。
緊接著,隨著中軍旗陣的令旗揮動,徐州軍的攻城大戰終於展開,先是數以千計的長盾手上前,後面跟著襄陽炮隊;接著長盾手持盾大步上前,在宛城的北門護城河外圍組成無數臨時工事,城上守軍與羊馬牆背後的守軍趕緊放箭阻止時,徐州軍的襄陽炮也開始發威了,將一枚枚巨大石彈與點燃的柴捆拋向宛城北門,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猶如鴉群展翅翱翔,呼嘯著砸到宛城北門的城上城下,城牆上和羊馬牆外的宛城守軍雖然也拼命躲避,奈何來石太多,還是有不少的守軍士兵被砸死砸傷,一些守軍士兵被當場砸成肉醬,更有幾個特別倒黴計程車兵被澆過火油的柴捆砸中,頓時全身起火,淒厲的慘叫求救聲音傳出好幾裡遠。
臨時工事後的徐州士兵也開始了放箭壓制敵人守軍,乘著弓箭與襄陽炮掩護的機會,徐州軍隊的六十輛摺疊壕橋車一口氣出動了一半,在徐州步兵的推動下快速衝向宛城護城河。推著獨輪車的徐州士兵跑得更快,輪流衝到護城河邊上傾倒車上大石與裝滿泥土的草袋,猶如螞蟻搬家一般來回不休,宛城守軍雖然極力放箭阻止,奈何填塞河流的徐州軍士兵太多,推車人又有同伴的盾牌保護,收效雖然也有,卻不大,攔不住徐州軍的全力填河。
襄陽炮發射了三四輪後,摺疊壕橋車也先後靠上了護城河。車上士兵奮力推拉。放下前端橋樑,使壕橋車一下子就長達四丈,搭上護城河對面建成臨時橋樑,城上守軍雖然也拼命放箭阻止。還投下大量的燕尾炬焚燒。但還是擋不住這麼多壕橋車搭建橋樑。而當第一座臨時橋樑達成時,立即有二十餘名手執短兵器和圓盾的徐州士兵飛奔上橋,一邊用盾牌護住斜上擋住城牆上射來的羽箭。一邊飛一般的衝過護城河,越過羊馬牆,去砍殺躲在羊馬牆背後放箭的荊州士兵。
徐州軍隊這次所用的攻城戰術,是一個標準得足以編入冷兵器戰爭教科書的攻城戰術,以遠端武器壓制敵人的遠端武器,掩護輔兵填塞護城壕溝,利用大型攻城武器開啟前進道路,使步戰精兵能夠先行過河,攻擊躲藏在城牆下方、羊馬牆背後的直射敵人,削弱敵人射擊力量並有效殺傷敵人士兵。
這是一個標準的攻城戰術,是一個有些戰場經驗幾乎都知道的普通攻城戰術,也是一個進展比較緩慢的攻城戰術,完全不符合陶副主任一貫的用兵風格,註定了徐州軍隊要在攻城大戰中付出不小代價,耗費大量的時間、兵力和物資。但是這樣的標準戰術,卻又使得守城方難以有效破解,迅速擊退攻擊方,或者迫使攻方放棄攻城退走,只能是與攻城方辛苦對耗,對耗兵力和物資,也對耗士氣、戰鬥力和耐心。
戰鬥力方面當然是徐州軍隊佔據絕對優勢,雖然衝過了護城河的徐州士兵並沒有多少,還有一些徐州士兵犧牲在過河路上,但是戰爭從來就是數字上的加減,幾十名徐州士兵衝過了護城河越過羊馬牆後,躲在羊馬牆背後的荊州士兵也就倒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