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貴的練兵時間,于徐州於我父子都有大恩,現在玄德公又是為了徐州五郡的安寧而擴軍備戰,是為了我們著想——我們如果不給,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陶謙、曹宏、曹豹、臧霸、魯肅和陳珪父子都瞪大了眼睛,幾乎都懷疑陶副主任又變成了以前那個書呆子,所以才說這迂腐得簡直缺心眼的傻話,只有陶應的傻大哥陶商點了點頭,覺得兄弟說得有點道理,所以陶商又趕緊問道:“二弟,你雖然言之有理,但是把二十萬斛軍糧給了玄德公,我們徐州軍隊的糧草怎麼辦?這半年多來為了供養玄德公的隊伍,我們的糧草本來就已經捉襟見肘了,已經很難堅持到明年秋糧下來了,現在又把一大半的糧草給了玄德公,我們的將士吃什麼?”
“當然不能動用我們的軍糧儲備。”陶應搖頭,“這二十萬斛糧食,我們只能另外想辦法湊集。”…;
“公子,我們怎麼想辦法?北方的糧荒這麼嚴重,我們上那裡去想辦法?”曹豹疑惑問道。
“沒辦法也得盡力找辦法。”陶應輕鬆的說道:“自願募捐吧,我願意捐出個人所有財產,用來買糧籌集。”
說到這,陶應又指著在場眾人說道:“父親,兄長,你們也得出點血,盡力捐一點吧;子敬,你是出了名的敗家子,這一次再敗一點沒關係吧?宣高兄,曹叔父,曹宏將軍,你們捐一年的祿米沒問題吧?還有漢瑜公,元龍兄,在場眾人之中,數你們二位在徐州的土地最多,必須得多捐點,三千斛糧食應該難度不大吧?”
除了傻大哥陶商和敗家子魯肅之外,所有人都被陶應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敗家子魯肅又苦笑說道:“公子,你讓在下把所有的財產全部捐出去,絕對沒問題,但問題是,這些只是杯水車薪,遠遠不足啊?”
“不足好辦。”陶應溫和一笑,道:“受玄德公大恩的人,也不是我們幾個,不足的糧食和購買戰馬用的花消,讓徐州百姓出,把玄德公的要求告訴徐州百姓,號召徐州百姓象我們一樣的慷慨解囊,踴躍募捐。如果再不足,我們就把這些錢糧攤派到百姓身上,為玄德公向百姓強行徵收!”
陶應這番話的話音未落,陶謙已經不再痛苦咳嗽,陳珪父子和魯肅也已經恍然大悟,一起向陶應抱拳拱手,異口同聲的說道:“公子大才,我等自愧不如!”
“應兒!”陶謙又咳嗽了起來,但這次咳嗽已經不再那麼痛苦,指著陶應一邊咳嗽,一邊笑著罵道:“應兒,你這個不肖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奸詐了?怎麼能想出如此狡詐的上屋抽梯妙計?玄德公這一次,算是要被你坑死了!”
“父親誤會了。”陶應微笑答道:“孩兒也是被逼無奈,為了玄德公的備戰大計,不得不如此。”
話還沒有說完,陶應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陶謙咳嗽著拍案大笑,陳珪父子和魯肅則一起仰頭大笑,陶商、曹宏、曹豹和臧霸四人則莫名其妙,忍不住紛紛問道:“主公,漢瑜公,軍師,元龍先生,你們在笑什麼?公子怎麼上屋抽梯了?又怎麼坑玄德公了?”
“各位將軍,大公子,你們還不明白?”陳登大笑說道:“二公子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玄德公不是喜歡收買人心和廣施恩德嗎?二公子把他的無理要求公諸於眾,又帶頭捐出全部個人財產,佔盡知恩圖報的大義,然後又威脅徐州百姓,要把這筆鉅額錢糧分攤到徐州五郡百姓頭上,向百姓強行徵收,你們說說,徐州百姓會怎麼看玄德公?”
“明白了!”臧霸一拍大腿,大笑道:“這麼一來,徐州百姓不僅會看穿劉備奸賊的真面目,還會恨不得食這個奸賊的肉,寢這個奸賊的皮!這個奸賊還敢打徐州的主意,首先徐州的百姓就不會答應了!”
“妙!”曹豹也終於明白了過來,鼓掌笑道:“應該就這麼辦,既讓徐州百姓恨死劉備奸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