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冀州鐵騎,還每一次都是一隊輕騎兵放出一波羽箭就走,咬上一口撒腿就跑,冀州鐵騎隊伍集中弓箭反擊時,君子軍卻又流竄到了側翼甚至冀州鐵騎的隊伍後方,繼續用羽箭射殺冀州鐵騎,圍著冀州鐵騎的隊伍奔走不停,逮到機會就用弓箭射擊,逮不到機會就是撒腿逃命。
別看君子軍的一波羽箭只能讓幾十近百的敵人受傷或者致命,可是次數多了袁譚公子也還是承受不起啊,被迫無奈之下,袁譚公子只能是大吼一聲這仗沒辦法了,然後果斷下令全軍撤退,可是這麼一來,那些受傷的冀州騎兵不僅成了君子軍重騎肆意屠殺的物件,冀州鐵騎的大隊也成了君子軍輕騎追趕射殺的獵物了。
黃沙滾滾的戰場上,賴皮到了極點的君子軍輕騎將士精神抖擻,呈半圓形包圍著冀州鐵騎的隊伍後半部,嘴裡唸誦著子曰詩云的聖人教誨,手上卻幹著殺人越貨的卑鄙勾當,把一支接一支的鋒利羽箭盡情拋射到敵人的頭上,帶走一個接一個敵人的寶貴生命,用弓與箭提前千年奏響了鐵木真騎射曲。
樂曲奔放中,密如飛蝗的箭雨無時無刻不在落下,不幸成為了君子軍敵人的冀州鐵騎隊伍當然是叫苦不迭,無數計程車兵戰馬中箭倒地,帶著鮮血與慘叫摔倒在塵土飛揚的賓士戰場上,不是絆倒同伴就是被同伴的馬蹄活活踩死,死者傷者數不勝數,七千冀州鐵騎也迅速縮減到了不到五千人,並且傷亡還在不斷的擴大。
順便介紹一下,當然也有不少冀州鐵騎的將士效仿君子軍輕騎,在高速衝鋒中回頭放箭,試圖壓制君子軍無窮無盡的箭雨,可是在沒有馬鐙解放雙手和沒有高橋馬鞍保持的情況下,這些可憐的冀州將士卻一個接一個的身體失去平衡摔下戰馬,慘叫著成為了箭下鬼或者馬蹄墊。
也有部分騎術特別高超的冀州鐵騎將士勉強放出了羽箭,但他們放出的羽箭卻不是軟弱無力,就是毫無準頭,對內衣裡還襯著防箭紗衣的君子軍將士來說,威脅小到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這些冀州勇士如果還敢壯著膽子,在高速衝鋒中回頭放箭,那麼他們身體失去平衡摔落戰馬的機率自然也就大大增加了,可憐的大袁三公和更加可憐的袁譚公子。也為此犧牲大量寶貴的鐵騎精兵!
“狗孃養的偽君子!有種和我近戰!有種和我近戰!有種別跑和我決一死戰!”
能夠發出如此嚎叫的當然是悲劇的袁譚公子,轉瞬間就從獵殺者變成了被獵殺者,還是在基本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被敵人獵殺,被數量只有自己四分之一還不到的敵人肆意獵殺,如此巨大的落差,如此劇烈的羞辱。讓可憐的袁譚公子是徹底瘋狂了。可是天殺的偽君子們卻根本沒有半點身為騎士的榮譽觀念,根本就不給袁譚公子絲毫的近戰機會,一個勁的只是放箭!放箭!保持著距離放箭!敵退他們進,敵進他們退,拼著命的只是放箭,就好象他們的箭永遠都用不完一樣。
“蒼天啊,大地啊,東嶽大帝啊,你們降下幾道巨雷。劈死這群不要臉的偽君子!”這也是袁譚公子和無數冀州鐵騎將士心同的禱告。
“前方有敵人!前方有敵人!”好象是聽到了袁譚公子的禱告,袁譚公子周圍的騎士忽然又大呼小叫起了新的情況,袁譚公子驚訝抬頭時,卻見自軍的來路之上,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支步兵隊伍,打著徐州軍隊的旗號。列著整齊的方陣,雖然隔得太遠看不清楚數量,但是從方陣的大小來看,這支徐州步兵隊伍的數量絕對不可能超過千人。
“衝上去,把前面的徐州賊子亂刀分屍,一個不許剩!”
早就憋滿了一肚子氣的袁譚公子欣喜若狂的大吼了起來,旁邊夾馬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辛毗大驚。正要上前勸阻時,旁邊的高覽卻一把拉住了辛毗,飛快說道:“佐治先生,公子這麼做是對的。我們的馬匹都已經快沒力氣了,再逃下去只會被君子軍射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