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說明這人還沒死,但受到了很重的傷,瀕臨死亡。
吏青改進的“魂牌”除了原有的功能外,還有指示此人的去向和求救的功能。
平時當使用者想要家人知道自己在什麼方位,只要對帶在身邊的“魂牌”輸入靈力,家中的“魂牌”便會顯現此人所在的方位。
將這塊“魂牌”平放在手中,在對應的方位便會出現一個小亮點。亮點越暗說明距離越遠,越亮就越近。
如果持玉牌的人需要求救,可以向玉牌中輸入間斷的靈力,在接受端的玉牌亮光便會發出一閃一閃的求救訊號來。
“我會拿這個去給我們的煉器師驗證的,只要情況屬實,我們會將這套‘魂牌’還給你,而且還可以保證絕對不會用你的技術做同樣的魂牌來搶奪你的生意!”
莫玉銘將魂牌和獸皮符紋圖紙收了起來。
“還就不需要了,一套‘魂牌’也值不了幾個錢,只要能夠證明我們的清白就夠了!”
吏青無奈地說道,臉上滿是苦澀。
“你們也知道,就在你們在富源酒樓開釋出會的那天晚上,羽皇宮的韋巡使被武姬的長老皰公公偷襲,差點死去,還好被我們所救才撿回一條命。
為此韋大人十分的惱火,要求我們嚴懲罪族的幫兇,司馬武正是幫兇之一,而你們又是他的老師和師兄妹,又在那天恰巧來到上原城開什麼釋出會。
這一連串的事件下來,說你們和這事沒半點關係,誰都不會相信。因此我們也是沒辦法的事。”
莫玉銘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但我們大夏帝國的律法強調疑罪從無,所以從我們大夏帝國的角度來說,我們也不想治你們的罪。
但這事牽扯到了羽皇宮和罪族,他們強調的事,我們也就難辦啊!”
霍承德裝著很為難的樣子,眉頭緊鎖,似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求大人開恩,放我們出去,我們願做牛做馬來報答大人不殺之恩!”
吏青一行人齊聲求饒,聲音中充滿了急切與渴望。
“我看這樣行不行,吏大師你回中原城去將武姬勾結罪族的事公開,用你的行動去證明你和罪族無關,和司馬武不是一夥的,而他們就留在我們大夏帝國為我們做事三年,當然我們也會按照正常的勞作關係付給你們酬勞。
只要以後羽皇宮不再追究此事,或者吏大師能夠上羽皇宮相信你們沒罪,你們也隨時可以離開。”
莫玉銘說道,目光緊緊盯著吏青,等待著他的回應。
“可以,我們完全同意大人的說法!”
吏青一聽連忙點頭答應。只要能夠活命,就是叫他去當狗他都不會有半點猶豫。何況被扣押的不是他本人,只是他的徒弟。
“好,既然你們同意了,我們現在就去辦理相關的事情,明天你們就可以自由了。”
霍承德說道。
“謝大人!”眾人齊聲說道,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