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銘從院牆上躍到寨子正中的一座大房子上,站在屋頂可以清楚地看到正在院中打鬥的場景:
一箇中年人手持長劍,正在拼命地抵擋著三個大漢的圍攻。他的身後是二男三女,二個男子都是二十多歲,每人都拿著一把劍站在三個女孩前面保護著。
三個女孩大的二十來歲,小的只有十一二歲。不過二個青年男子已經多處負傷,身上的衣服多處破損,鮮血染紅了衣襟,就像兩個血人。
六人被十幾個手持利器的匪徒團團圍住,被逼到後院的一個角落中再無退路。
除了和中年人打鬥的三個匪徒外,其他的都在旁邊看彩,並不時地發出陣陣喝彩和叫罵。
“三哥,你今天是沒吃飽飯,還是在娘皮上用多了勁啊,那刀砍下去好像輕飄飄的!哈哈!”
“五哥也是,耍了這麼久,也不亮些狠招,是善心大發了吧!”
“七哥,別墨跡了,二位大哥不上勁,你就多出點力啊,那幾個能捏出水的娘們,可等不急了啊!”
那些匪徒的叫罵聲充滿了邪惡與殘忍,彷彿他們不是在進行一場戰鬥,而是在進行一場殘忍的遊戲。
而被圍困的六人,臉上則充滿了絕望與恐懼,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們只能緊緊地靠在一起,用自己的生命守護著彼此。
三個女孩躲在牆角被嚇得面色蒼白,瑟瑟發抖。
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彷彿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臨。
兩個青年也被氣得目眥欲裂,咬牙切齒。
死死護住幾個孩子的中年人此時也已經力不從心,開始露出敗跡,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割破了好幾處。
莫玉銘原本只想進去看看情況,如果是仇殺,他便不想多管,畢竟江湖恩怨,他一個外人沒法判斷誰對誰錯,不想沾上是非。
但見是匪徒打劫,那就性質不同了。
見眾匪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決鬥的人身上,於是便悄無聲息地從屋簷的陰暗中飄落地面。
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根鬼魅魔蛛絲,將其綁在數根柱子上,高矮剛好在人的脖子處。
然後將儲物袋中其餘的三把弩機也掏了出來,裝好弩箭放在地上備用。
接著,提著刀,握著弩箭,悄悄地躍到一個匪徒的身後。
手起刀落,一刀劃過這個匪徒的脖子。然後順勢,將刀尖從後背插入另一個匪徒的胸口。動作輕盈流暢,一氣呵成。
莫玉銘偷襲成功,直到第三個匪徒倒地喪命時,身後的異動,才被圍觀的匪徒警覺。
但第四個匪徒剛轉身尋找目標時就已經被莫玉銘用弩箭了結了性命。
這些匪徒大多數是地階五六級水平,但是因為常年在外殺人掠貨,所以全都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戰鬥力非常的強悍,而且戰鬥經驗非常豐富。
所以莫玉銘雖然玄功等級比他們高,但他們殺人不擇手段,而且人多勢眾,所以不敢大意。
匪徒見莫玉銘是一個人,便一窩蜂的圍攻過來,使得莫玉銘應對起來非常吃力。
要不是玄功修為高他們許多,現在已經是險象環生了。
莫玉銘在接過幾招後,順勢用手中的玄鐵寶刀砍斷一個匪徒的蛇形彎刀,並且在他的前胸劃開一條二尺長的傷口,從左胸一直劃到右腹。
鮮血四濺,那慘烈的景象讓人膽戰心驚。
連殺五人後,莫玉銘不想陷於困鬥,於是主動後退。當退到院中時,左邊一個手持鐵棍的彪形大漢,躍起丈許,從空中一棒朝莫玉銘的頭砸下。
與此同時,右邊的一個高瘦匪徒手持長槍,橫掃莫玉銘的腰際。
他們就像早就商量好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