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招都能耍得出來,繼續這麼下去,自己無所謂,父母卻是經不起折騰。
張松節等了一會兒,卻沒有等到張楓開口,他心裡不禁就有些生氣,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拿什麼橋啊,心思玩到家裡來了?沉了一下臉,重新裝上菸絲,張松節道:“張楓這邊要是有困難,你就按照之前的想法,去賣菜吧”
張恪吁了口氣,道:“賣菜是我sī下里的念頭,真要那樣的話,也只能離婚了。”
張松節聞言臉sè就是一變,雖然看不慣王慧,但卻也不會同意兒子離婚,何況孫子都那麼大了,這時候離婚,不是鬧笑話麼?當下就對張楓更加有看法了,扭過頭就狠狠的瞪了張楓一眼:“你就不能給句話出來?”
張楓目光在張恪臉上盯了半晌:“大哥,你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張恪的臉sè一瞬間漲得通紅,張楓還從來沒有這樣在他跟前說過話,此時沉下臉來,頗有幾分威勢,便是張松節都有些愕然,隨即便恍然有些明白張楓話裡的含義,目光審慎的盯向了張恪:“你說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張恪喘息了兩聲,瞪著張楓道:“你是說,我說的這些,都是假的?”
張楓冷笑道:“真的還是假的,你自己心裡有數,只是,你不應該用離婚來脅迫咱爸”
張恪的額頭登時連青筋的浮現出來,大聲道:“你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我也沒有硬逼過你,為啥你要這樣說我?要是我說的話有半句假的,就讓雷劈了我”
張楓搖搖頭:“雷劈不劈你,跟你是不是說假話沒有任何關係,你也不用這樣賭咒發燒的,你說你沒有逼過我,那你方才說的話算什麼?啊?若是要不回來罰沒的菸酒,你就只能離婚?你這還不是在逼我?嗯?你讓爸媽怎麼做?你這是讓兩位老人一起脅迫我”
張恪道:“那是你自己的理解跟我說什麼話沒有球的關係是啊,你現在是縣委領導了,我這個哥也都配不上你的身份地位了,是吧,都成了你的拖累了,好啊,我們不用你幫忙,你也從來就沒有幫過一分錢的忙大不了我拖著老婆娃去沿街要飯,不求乞你了”
張楓聞言反倒被氣笑了:“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吧?行,你當沒有兄弟,我也權當沒你這個哥哥,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愛當上門的贅婿就上門當贅婿,愛沿街要飯就沿街要飯好了,不要踏進我這個家門,現在就給我滾”
倆人聲音一高,登時把家裡其他人也都驚動了,王慧、孔令珊還有張文都從後面跑了過來,其實,除了張文,王慧和孔令珊的心思就一直在堂屋裡面,之前的話她們兩人倒是有大部分都聽到了,孔令珊只是皺皺眉,王慧卻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從廚房過來,王慧手裡還捏著鍋鏟,見張恪被張楓的話給堵住了,便接過話頭道:“我們這是在父母的家裡,又不是你的家,你憑什麼有理氣壯的衝我們說這句話?你讓我們滾就滾啊?這是家裡,可不是你的縣委辦公室”
張楓斜睨了王慧一眼,道:“不愧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你那三個白眼狼兄弟的招數轉眼就用到我們家來了?你是不是早就等著離婚了?離啊,沒人攔著你”頓了頓方才又接著道:“這裡不是我的家?你腦子沒被狗吃了吧?當初分家的協議上怎麼寫的,要不要再看看?”
當初分家的時候說得很明白,父母贍養和弟弟妹妹的讀書成家等等全部歸張楓負責,藥店和家裡的祖屋也歸張楓所有,也就是說,張楓就是一家之主了,隨後張恪一家也把戶口遷了出去,從理論上來說,張楓的話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錯。
王慧聞言卻冷笑道:“你以為我巴不得跟著張恪這個窩囊廢?我早就受夠了跟著他就是受一輩子的窩囊就是有個當縣委書記的兄弟還是個球事不頂的窩囊廢張恪,我等著你簽字咱們法院見”說罷隨手將鍋鏟扔地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