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那些知道何林華和清玄之間關係的修士,一個個也是面面相覷——這傻*,難道不知道何林華跟清玄之間的關係嗎?他們兩個,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師兄弟啊師承浣平,眾所周知,稍微有點兒見識的武者、修士都應該聽說過一些。這廝,難道根本就沒有搞清楚何林華和清玄之間的關係嗎?
你並不認識何父、何母,甚至還藉此討好何林華,並不可恥;但是,你丫居然連清玄跟何林華的關係都不知道,就在這兒大放厥詞……這可真是……真是……人才吶
清玄的腦袋,幾乎都被氣炸máo了。他冷笑道:“這位朋友,還請問姓甚名誰,報上名來,也讓我雲山宗眾多弟子,認識一下”
這話一出,就是把這人給擺在雲山宗的對立面了。
那人雖然也聽出了話裡面威脅的意思,但是一想自己身後有何林華護體,昂首驕傲地道:“你想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就不告訴你”
“你……好好”清玄又氣個夠嗆,想動手殺人,但卻又不合適下手。現在動了手,一會兒雲山宗的開宗大典還要不要繼續了?這多部吉利啊於是乎,清玄索xìng氣哼哼地扭轉了頭,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這種傻*,簡直就是傻*中的戰鬥機。他這人雖然不太喜歡跟人結仇、sī鬥什麼的,但這次這人留下的場子,他算是找定了
其他人看著清玄被氣得扭轉了頭,一個個更是無語的厲害了——牛掰啊太牛掰了居然把清玄都給氣成這樣了這人,純爺們兒啊
何林華繼續笑眯眯地走著,距離那人越近,那人臉上的笑容就越是諂媚。
就在何林華距離此人不到五步遠的時候,何林華的眼神之中忽然浮現出一股殺意。沙吾、浣平、清玄、清梅四人對殺氣的感應,那是何其之強烈?何林華一lù出了殺意,四人一同大叫道:“莫要傷人”
話音一落,沙吾、浣平等也都從祭祀臺上飛了下來,擋在了旁側,就連應邀出席的、已經快要掛掉的血佛,也雙手合十,口喧一聲佛號道:“何施主,今日是雲山宗的大日子,見血不好。”
清玄也連忙道:“xiǎo師弟,雲山宗開宗大典,見血不吉利,有什麼事情,過了今日再說。”
何林華一點點地收斂著自己身上的殺氣,最後,他臉上的那種笑容終於不見了,轉而變成是平淡的模樣,說道:“好。”
“就是就是師父這兩個老東西,也不過就是站在了前面而已,犯不著殺人啊”依舊沒有搞清楚狀況的那位同志只以為自家師父要殺掉那對兒“老東西”出出氣,結果遭到了雲山宗一干人等的威脅或者懇求,不得不放棄殺人的念頭。而且,看何林華的樣子,顯然已經不想殺人了——現在,他身為弟子,就應該給自己的師父找一個臺階嘛
一對兒狗屁都算不上的老東西,殺掉他們還要髒了手呢
“呵呵……呵呵呵呵……”何林華臉上又浮現出了那股笑容,那股讓人寒到骨子裡的笑容。
那人看著何林華又對他lù出了溫和的笑容,立刻彎著腰配合著。
“xiǎo師弟……”清玄不放心地說道。
何林華又收斂起了殺意,說道:“沒事,我不會殺人的。只不過,我現在搞不清楚,老子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狗屁徒弟?”
何林華話音一落,猛然一巴掌拍到了那人的腦mén兒上。隨後,只見那人的身體如同chā入油脂裡的鋼刀一般,直接被打入了雲山宗的地下,只留著一個腦袋在外面。其他人看著何林華這個動作,都是大驚失sè——
要知道,這雲山宗的地板,可絕對不是普通的地板啊一般點兒的武者、修士,根本就打不碎。但是現在,何林華卻輕飄飄地一巴掌,把人整個給拍到了地板裡面……
“師……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