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繃著的弦終於被胸膛裡的熊熊烈火給燒斷,含住少女的朱唇。
他的桑桑都如此主動了,他定不能空負這良宵。
寒冬月夜暗香浮動,溫若庭攬著懷中的嬌軀目光深幽,月色映照下少女海棠春睡之姿實是嬌媚。
骨節分明的長指撫過少女嬌嫩緋紅的臉,他啞聲道:「這麼多年了,你終於是我的了。」
破曉時分冬雲浮動,細雪飛舞在空中墜落塵間,像白緞鋪灑在寬廣無垠的大地上,掠過雕樑畫棟的宅院,清波紗帳掩著正熟睡在床榻上的一對交頸鴛鴦。
身上的酸楚不適讓那個曲桑桑睡得不踏實,她才睡了幾個時辰便醒了。
睜開剪水瞳眸熟悉的臉龐映入眼簾,曲桑桑低低一笑,憶起昨夜的繾綣旖旎雙頰緋紅。
她輕挪動身子靠的男人更近,整個臉都埋進男人的胸膛,還調皮的蹭了蹭。
胸前的酥癢驚醒了男人,向來淺眠的他緩緩睜開眸子,見懷中女子嬌俏的模樣,沉聲道:「醒了?」
曲桑桑抬頭露出半張小臉,杏眸滿含秋水笑意溫婉。
她軟聲應道:「醒了……」
溫若庭又柔聲道:「身子可還難受?」
昨夜兩人都是初嘗□□都是懵懵懂懂的,溫若庭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難免不大剋制,想起昨夜少女嬌軟的啜泣聲,他便情難自禁。
羽睫微顫曲桑桑的小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不難受了,咱們該起身了。」
再多待一刻她怕是又要被眼前的男人吃拆入腹,她受得了一回,可受不了第二回 了。
溫若庭實現下移,瞥見少女皙白的脖頸處密密麻麻布滿紅痕。
察覺到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曲桑桑擁衾翻身羞惱的斥道;「不許瞧!」
小女兒情態乍現,溫若庭哪忍得住,他把人帶到懷裡,「夫人如今的為夫的了,昨夜上上下下都瞧過了,還差這一會嗎?」
曲桑桑小臉漲得通紅,恨不能踹一腳身旁的男人,可憐她現在動一下身子就痠疼的很。
溫若庭還算有心,心知她初經人事身子乏累倒也不多捉弄,他逕自起身下榻披了件外袍就朝外喚了人進來。
婢子們魚貫而入伺候起兩位主子更衣洗漱。
洗去身上的黏膩曲桑桑身子清爽不少,她坐在菱鏡前擺弄著妝奩裡的金銀首飾。
惠心照常為曲桑桑梳發,撩起一縷青絲時脖頸處那觸目驚心的紅痕,讓她一怔。
回味過來後惠心笑盈盈的道:「郡主,是不是再過幾月,榮王府就要有喜訊傳出啦?」
曲桑桑玉白的耳珠瞬間染了一抹嫣紅,她忙慍道:「胡說什麼呢,八字沒一撇的事兒,你竟亂嚼舌根。」
惠心手上動作未停,她唇瓣淺勾繼續打趣道:「王爺和郡主這般恩愛,小主子肯定沒多久就能蹦出來。」
曲桑桑咬唇氣鼓鼓的道:「你這丫頭,越說越不對了,孩子哪有蹦出來的?」
惠心彎眼笑道:「奴婢知道,那是郡主生出來的!」
「好你個丫頭!看我不掌你的嘴!」曲桑桑作勢就要起身。
惠心嚇得趕緊躲到溫若庭身後,「王爺,快救奴婢!」
溫若庭端著盛滿蜜棗的瓷玉碟來到曲桑桑身邊,他含笑說道:「你與惠心置什麼氣?」
曲桑桑狠狠的瞪了眼在他身後的惠心,「你是沒聽到她方才說的胡話!」
惠心撇了撇嘴為自己辯駁:「王爺,奴婢是在說小主子的事,才說了兩句郡主就惱了。」
溫若庭輕笑道:「為這事有何可惱的?」
惠心有了靠山底氣也足了,她道:「是啊,是啊,奴婢說的又沒錯!」
曲桑桑氣的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