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好那個,不是說君子有成人之美的說法嗎?
我聽見阿瑟忍不住的笑聲,我看了一眼阿瑟,阿瑟捂著嘴看著我笑:十八,我知道你為什麼沒有拿下小淫了,原來你不好那個。
我的腦袋開始慢慢的糊塗,但是意識還算清醒,別人說過來的話語我還都能聽明白,但是我忘記自己都說了些什麼或者幹了些什麼,我開始看見眼前的人好像都有一個以上的腦袋,他們說得話都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的,但是這個時候我並沒有醉,我很想跳進游泳池或者冬天的冰冷裡,我一直在想阿若剛才說的話:十八,要我是你,早就拿下。
不管將來我如何學會開化,我已然無法聽見小淫擁抱我時候那種怦然的心跳。
我慢慢抬起頭,看見小米靠著椅子睡著了,阿若也是趴在餐桌上一動不動,估計也是喝得糊塗到了她外婆家,我竟然還能這麼有意識的抬著頭看著別人,真是個奇蹟,看來還是沒有喝醉啊,小麥在小米旁邊拿著一支牙籤慢慢的剔著牙,面前的桌子上堆滿了水煮魚的骨頭還有別的什麼,木羽正在對阿瑟說著什麼,阿瑟一臉的不高興,我努力的聽著,但是好像什麼也沒有聽到,只聽見木羽好像重複的說了句:行不行?
我伸手去夠遠處的一個酒瓶子,我看見裡面還有半瓶子酒,很親切的搖晃著身體在向我招手,所以我想拿過來,把這種親切放進自己的肚子裡面,估計我就順心了,我不怎麼利索的手碰翻了一個酒瓶子,阿瑟驚訝的朝我看過來:十八,你醉了,不要再喝了,一會兒我們就回去。
我努力搖晃著自己的腦袋笑:看,看啊,我的胳膊都能來回擺動,我沒有醉。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第一個意識就是很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明明是在搖著腦袋,幹嗎說是擺動胳膊?我聽見小麥噗哧一笑,小麥的嘴形動了幾下,但是我沒聽見什麼。我使出渾身的力氣用很大很大的聲音衝著小麥說:哎,你剛才,說什麼了?我看見你的嘴在動,但是,沒有聽見內容,你重新說一次!
我看見小麥捂住耳朵躲的遠遠的看著我,於是我估計自己使用的分貝肯定是很高了,可是喝酒能讓人的聽力下降嗎?我有點兒糊塗的擺了幾下腦袋,由於動作遲鈍,我看見木羽呆呆的看著我,我有點反映不過來的對上木羽的眼神,這一刻我發現木羽還真是很有魅力,有一種讓人透不過氣的男人感覺,我嚥了一下口水,可惜這個男人太不讓人省心了,我開始有點兒憤怒的瞪著木羽:哎,看什麼?看了也要說你,你,真是不讓人省心……
木羽像是沒有反映似的呆呆的看著我,接下來我想不起來該接上一句什麼話,畫著手勢愣了半天沒有說出來話,轉向阿瑟:師師兄,還不回去嗎?
阿瑟看了一眼我,然後轉向木羽,咬了一下嘴唇:好,就十分鐘!
我開始糊塗,什麼什麼十分鐘啊?
阿瑟起身招呼小麥,架著阿若和小米往外走,回頭看我:十八,你等一會兒,我和小麥把小米和阿若先送到車上,一會兒過來就過來揹你走,就一會兒。
我的腦袋還是有點兒轉不來彎,阿瑟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著木羽:哎,說好了,你只能和十八說話,知道嗎?
木羽點點頭,看著阿瑟和小麥出了包間門,然後木羽坐到小米原來的位置上安靜的看著我,我嚥了幾下口水,不明白眼前怎麼回事兒,木羽點了一支菸,朝我笑:十八,我娶你好不好,嗯?
我一個激靈,渾身好像起了麂皮疙瘩一樣麻麻的,我拿手揉著自己的耳朵,發呆的看著木羽:你,你剛才說什麼?
木羽溫和的笑著,吐了一口煙:都說酒後吐真言,我剛才是說我想娶你,真的,你覺得怎麼樣啊?
我算不開帳的看著木羽:你幹嗎要娶我?你也不缺心眼,腦子也不缺什麼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