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上午的時間奉獻給了美容院,準備刀持刀持。我把塞住鼻孔的醫用藥棉丟到垃圾筒裡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邊發呆一邊打著磕睡,這個時候我還真是有感慨,都說有錢人活得光鮮,可是我敢打保票的就是有錢人在沒有錢的時候絕對不會像我這樣悠閒的打著磕睡或者發呆,他們肯定是變著法兒想著如何賺錢的事情,所以按照這個理論來說,我不是有錢人也是再正常不過了,有錢人是為了賺錢而活著,而我是為了吃飯活著,所以其間含義差了十萬八千里。我拿著女老總給我的獵頭公司的負責人的名片琢磨,名片上面的名字很熟悉,竟然和我小時候老家後院的張大伯的兒子是一樣的名字,不過同名同姓也是再正常不過了,所以我也沒有在意。
當我打到第十個磕睡的時候,銷售部女經理和老麼進來,問我定餐廳的事情,我把預定好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下,老麼看見我一個勁兒的打著磕睡,就拿他手指頭彈了我好幾下,我齜牙咧嘴的看著他,沒敢支聲,這位仁兄的癖性得順著毛捋,要是逆著毛捋,他非得再彈個十下八下不可,到時候我就只有發傻份兒了。他們走之後,我倒了杯水喝,喝著喝著,我就想到了活著這個詞兒,還真是別說,中國人得老祖宗真是有N多把刷子,單看活這個字吧,就是三滴水加上舌字,也就是人得舌頭舔上幾滴水,嗯,這個人就能活著,要是沒有水,那這個人鐵釘沒戲,不知道這個活字是從那個年代開始有的漢字,真是讓人佩服佩服。我正佩服的時候小淫打過電話,說下午過來接我,我說不用了,下午公司聚餐,聚餐完後我會回去,當小淫叮囑我少喝酒的時候,我開始不懷好意的笑著,並且不回答他,然後我聽見小淫近乎哀求的話語:十八,你少喝,儘量不喝,回家我陪你喝還不行嗎,你也不要去脫人家帥哥的襯衫,你要是想脫的話,你回家脫我的襯衫,我保證不大呼小叫了,好不好? 然後我裝作思索的狀態說:可以考慮。
在電腦中敲擊著木羽的採訪資料,我開始變得心不在焉,開始想到昨晚小淫吻我的場景,我怎麼總感覺像是作賊似的,不知道大街上那些情侶是怎麼做到旁若無人的,不過初吻的感覺真是,真是很不錯,嘿嘿。我有一搭無一搭的敲擊著文字,其實有時候我開始覺得木羽變得很怪,比如拿採訪資料的事情來說吧,完全可以交給他的秘書做,也不是很難,資料都是現成的,也不用象寫論文一樣需要準備很多資料,只需要把採訪的資料稍微整理一下就行,給我做這個?還要付錢給我,他是不是傻了?我琢磨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想明白,管他呢,反正我出稿子他付賬,兩不虧欠,我也沒有敲詐他,更沒有跟著屁股後面求他,我只要把這些東西給他不就行了,又不是學術論文,管他是給誰寫的?上午十點半的時候我把稿子總算敲完了,然後直接就把寫好的文章發給了木羽,然後給他發簡訊說發到他郵箱裡面了。
一上午的時間就是這樣從手指縫中間溜走了,時間還真是不會和擦肩的人群商量說:唉,老兄,我過去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發完了木羽的稿子我跑到前臺,和前臺小姐扯皮,前臺小姐也是很是輕閒的塗著指甲油,問我什麼時候考英語六級,我說還沒有打算,不過不太想考,那個東西即使死磕考下來要是不用的話,也沒啥用處,當然我還是厚著臉皮說:我比較愛國,這輩子要是把中國字稍微整的明白一些我就知足了,英文還是排在後面再再說吧。前臺小姐倒是很有打算,說爭取考到六級,然後最好能混個外企,弄個白領噹噹,到底是年輕人,就連想的也是很有前途的,說到混這個詞兒,我就感覺真有意思,經常會在電視裡面看見外國人的生活,有時候真是很佩服他們,有的生物學家或者什麼動物學家的竟然能研究某個種群幾十年,從年輕的時候開始研究,一直研究到自己老了,研究的東西也是稀奇古怪的,有蜜蜂、蒼蠅、海馬、烏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