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問道:“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要幫忙嗎?”
凌菲抬頭看了一眼葉銘,感激地接過他手中的水,抿了一口,然後緩緩說道:“我陪一個學生過來考試,前面幾場他都早早出來了,可今天是最後一場,眼看著就要結束了,他還是沒有出來。而且我心裡莫名有些慌張,也不知道為什麼……”
葉銘皺起眉頭,思考片刻後說:“或許這場考試真的比較難吧,畢竟是最後一場,可能題目更具挑戰性。別太擔心了,再等等看吧。”說完,他輕輕地拍了拍凌菲的肩膀,給她一些安慰。
凌菲搖搖頭,語氣堅定地說:“我覺得不會,這孩子在學校的時候遭遇了校園霸凌,一個月前他在學校門口被人打到重傷住院,你也見過啊!”
葉銘回憶起那個場景,立刻反應過來,驚訝地問道:“方河山?”
凌菲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她接著說:“而且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前幾場考試他都是前三個出來的,但最後一場卻一直沒有出來。我真的很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她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透露出內心的不安和擔憂。
葉銘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你說他會做傻事,這個傻事指的是什麼?”
凌菲面色凝重地解釋道:“方河山說過會在高考結束之後找金鵬軒報仇,雖然之前我已經勸過他讓他放棄報仇的想法,我們會找到證據讓金鵬軒伏法的,但以我對那孩子的瞭解,我怕他因為不甘心而找金鵬軒復仇。”
葉銘思索片刻後,堅定地說道:“等會兒高考結束,我陪你進去找找。”
凌菲感激地點點頭。
與此同時,方河山跟金鵬軒還在衛生間裡僵持著,方河山心急如焚,他擔心再拖下去會有人來壞了他的事,他必須儘快解決此事。於是,他迫不及待地開啟了門,準備實施他的計劃。
就在金鵬軒開啟門之際,方河山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木棍,狠狠地砸向金鵬軒的頭部。金鵬軒毫無防備,瞬間被打暈過去。方河山迅速扛起昏迷的金鵬軒,小心翼翼地從學校後面溜了出去……
等到考試結束,所有師生都離開考場後,學校裡空蕩蕩的一片。保安大哥正準備鎖上校門,突然一個身影衝過來,正是焦急萬分的凌菲。她跑到保安面前,急切地問:“學生們都走光了嗎?”
保安大哥點點頭回答道:“是啊,我們剛接到通知,可以鎖門了。”
凌菲一聽,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連忙說道:“可是我弟弟還沒有出來呢!”
就在這時,金鵬軒的父母也匆匆趕來,他們一臉憂慮地站在保安身邊,異口同聲地說:“我兒子也還沒出來啊!這可怎麼辦才好?”
保安大哥頓時愣住了,他疑惑地撓撓頭,皺著眉頭問道:“這怎麼可能呢?如果還有學生沒走完,老師絕對不會讓我們鎖門的呀。”凌菲瞪大眼睛,緊張地看著四周,她注意到這一對夫婦,女士身著一襲華麗的旗袍,優雅動人;而身旁的男士則衣著得體,氣質不凡。兩人的面容間透露出一股威嚴和高貴。凌菲心中一動,立刻走上前去,禮貌地問道:“請問您兒子是不是叫金鵬軒?”
金鵬軒的父母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凌菲,開口問道:“是啊!我兒子就是金鵬軒啊!你怎麼會認識他呢?”
凌菲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暗自思忖道:情況不妙,方河山和金鵬軒都沒有出來,難道方山河真的已經開始報復了嗎?
想到這裡,她急忙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證件,對保安說道:“我懷疑我弟弟和金鵬軒可能遇到了危險,我必須進去尋找他們。”保安看到凌菲手中的證件,知道她是一名警察,保安們自然不敢再阻攔,紛紛讓開道路,放她進入校園。隨後,葉銘與金鵬軒的父母一同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