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到前臺結了賬,然後走出了飯店大門,隨後停下轉身站立在飯店門口。她微微眯起雙眸,目光穿過飯店那明亮而潔淨的窗戶玻璃,直直地落在了正坐在窗邊交談甚歡的葉銘和田美的身上。只見田美面容姣好、妝容精緻,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雅氣質,凌菲不禁在心中暗自嘟囔起來:“這前女友長得可真夠漂亮的呀,到底為啥要和人家分手呢?”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如閃電般劃過凌菲的腦海——那個從麗都小區帶回來放在警局的恐怖禮品盒!一想到這裡,凌菲瞬間神色大變,再也顧不得其他,急忙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便朝著警局疾馳而去。
下班的時候她沒開車,是搭乘葉銘的車子來到飯店這邊的,自己的座駕此刻還安靜地停在警局的停車場內,現在只能選擇打車先行趕回警局了。
與此同時,在飯店裡面,葉銘的前女友田美饒有興致地開口向葉銘問道:“這位姑娘應該就是一直襬在你床頭那張照片上面的女孩子吧?看起來挺厲害的啊,居然是一名警察。”
聽到這話,葉銘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他輕輕點了點頭回應道:“沒錯,正是她。凌菲確實非常優秀,不管是在學生時代,還是參加工作以後,無論是學習成績還是做警察的能力都是相當出色的,而且她為人處世方面也是頗有魅力,總是能夠吸引到周圍人的關注與喜愛。”
當葉銘那陽光般的笑容映入田美的眼簾時,她的臉色卻瞬間陰沉下來,彷彿被一層厚厚的烏雲所籠罩。她緊咬著嘴唇,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曾經深愛的男人,聲音略微顫抖地繼續追問:“難道說……就是因為她,你才狠心跟我提出分手的嗎?”
面對田美的質問,葉銘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令人心寒的冷笑。他輕描淡寫地回應道:“你忘了嗎?是你先提出要分手的啊!如今我如你所願,成全了你,怎麼反倒成我的錯了呢?再說了,咱倆分手後整整過了一個月,我才在醫院偶然碰見了她。那時的她,被那個前男友害得幾乎命懸一線,差一點就淪為植物人。也正因如此,我才有機會能夠全心全意地守在她身旁悉心照料。”
聽到這番話,田美不禁發出一陣充滿不屑意味的笑聲。她冷嘲熱諷地說道:“呵呵,真是太可笑、太諷刺了!原來你的那些溫柔與體貼,全都毫無保留地給予了她呀。而對於我來說,哪怕只是那麼微不足道的半分關懷,都是一種奢望罷了。”說完,田美緩緩轉過身去,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們滑落下來。
葉銘語重心長地勸解著:“田美啊,關於感情這回事兒,一旦成為過去式,那就如同逝去的流水一般,再也無法回溯到最初的模樣啦。因此,你是否能夠灑脫一些、果斷放手吧!去過屬於你自己的新生活呀。畢竟人生的路漫長且充滿未知,只有始終保持向前看的姿態,才會遇見那個更為契合的人。”然而,面對葉銘這番苦口婆心的說辭,田美卻只是無奈又無語地緊閉雙眸,彷彿將外界的一切聲音都遮蔽在外,壓根兒就沒有聽進去葉銘話說的話。此刻的田美心裡暗自思忖著,與葉銘繼續交談下去恐怕也難以達成共識,根本就是白費口舌罷了。既然如此,倒不如改天找凌菲好好談談,看看她的想法再做打算。
葉銘留意到田美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心中已然明瞭她對自己所說的話毫無興趣。他緩緩站起身來,動作輕柔地整理好略顯褶皺的衣角,隨後輕聲說道:“看來我所說的話你也聽不進去。算了,那我先走一步回家了,希望你能靜下心來認真思考一番。”說完,葉銘轉身邁著穩健的步伐離開餐廳,徒留一臉落寞與失意的田美依舊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宛如一尊被遺棄的雕塑般黯然神傷。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凌菲匆匆趕回警局。當她望見辦公室內的燈光依然通明時,不禁心生疑惑,快步踏入其中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