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呢!”一邊說著,她一邊趕忙伸手去開啟自己的行李箱,從裡面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盒嶄新而又完整的塔羅牌來。只見她雙手捧著那盒塔羅牌,徑直遞到凌菲面前,並繼續補充道:“您瞧,我對塔羅牌可著迷了,但我用的一直都是這一整盒的喲,總共 78 張牌,一張不少,不信的話,您們大可以數一數呀。”
凌菲順手接過那隻塔羅牌盒子,稍作遲疑後,還是輕輕地將其開啟了。她開始仔細地點起數來,果不其然,正如胖女孩所言,這裡頭的牌確確實實是一張都未曾缺失。
站在一旁的張明見狀,不禁好奇地開口問道:“那麼,這張所謂的‘倒吊人’在塔羅牌當中究竟有著怎樣特殊的含義呢?”
胖女孩微微頷首,略加思索之後方才回應道:“這張牌通常被視作一種象徵著自我犧牲精神的符號。您看嘛,上方那根粗實的繩索牢牢束縛住了‘倒吊人’的一舉一動,令其行動受到極大的限制。即便如此,卻絲毫未能阻礙他腦海中的思緒流轉。所以說呀,‘倒吊人’同時也代表著憐憫與同情心,因為他寧願捨棄自身的利益,也要全心全意地去成就他人呢。”
聽到這兒,凌菲忍不住低聲呢喃起來:“自我犧牲……成全他人?可到底想要成全的是誰呀?”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似乎是在努力思索著其中可能隱藏的深意。
張明面無表情地看著經紀人黎先生,用冰冷且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你們可以離開了!”話音剛落,他便轉過身開始迅速而有條不紊地收拾起自己的物品來。
一旁的黎先生微微一怔,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也默默地開始整理起屬於他們的東西。整個房間裡只有兩人收拾行李時發出的輕微聲響,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和緊張。
沒過多久,他們就已經將所有需要帶走的東西都打包完畢,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直接拎著行李走出了酒店房間,並順手輕輕帶上了房門。然而,就在這看似平常的離開過程中,張明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卻始終沒有停止過對周圍幾個人的暗中觀察。
隨後,張明快步走到凌菲身旁,壓低聲音向她說道:“據法醫初步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大約在一個小時之前。目前來看,我們得立刻去調取一下這家酒店的監控錄影,說不定能從中找到一些關鍵線索。”凌菲聽後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兩人一同緊跟在於經理身後,朝著酒店的監控室走去。
此時,留在案發現場的葉銘正全神貫注地檢查著屍體身上的每一處細節。突然,他的目光被一樣東西吸引住了——那是一張隱藏在屍體衣物之下的塔羅牌。葉銘小心翼翼地將其取出,仔細端詳起來。接著,他又有了新的發現,只見屍體的手臂上竟然被人精心劃出了一個猶如十字架形狀的傷口,傷口邊緣整齊,顯然是有人刻意為之。這個神秘的十字架傷口究竟意味著什麼呢?它與那張塔羅牌之間是否存在某種關聯?一系列疑問湧上葉銘心頭……
葉銘將仔細檢查完屍體後所撰寫的詳盡報告以及收集到的關鍵線索內容,整整齊齊地交到身旁那位神情嚴肅的警察手中。完成交接工作後,他微微皺起眉頭,語氣略帶焦急地詢問道:“請問,凌菲在哪裡?”站在一旁的警察同志聽到問話,迅速轉過頭來回答道:“就在剛才,我瞧見她前往隔壁屋子做筆錄去了。”
得到確切訊息後的葉銘,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接著便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了這間瀰漫著緊張氣氛的房間。他先是來到洗手間,對著鏡子認真地整理了一番略顯凌亂的頭髮,並順手拍掉了衣服上沾染的些許灰塵。做完這些簡單的自我打理後,葉銘才朝著隔壁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