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反倒是一進來就先去關心那個對你女兒不好的女人。”
王立連忙解釋道:“那是因為丫丫對我也非常好啊,而且還為我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
就在這時,凌菲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後媽丫丫的身上,同時聽到了丫丫心裡的聲音:“這個蠢貨,他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怎麼可能會有兒子。”
凌菲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一臉嚴肅地看著王立,鄭重其事地說:“即便你已經和前妻離了婚,但還是麻煩你把聯絡方式給我吧。我必須要聯絡到香香的親生母親才行,請你務必配合我們的工作。”
王立站在那裡支支吾吾地不肯說話,凌菲敏銳地察覺到他似乎也存在一些問題。就在此時,她突然聽到王立內心在嘀咕著:“我怎麼可能知道那個賤人在哪裡?如果我知道,我早就把女兒丟給她了,何必一直留在自己身邊親自照顧。”
凌菲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忍不住開口問道:“既然你這麼不想要這個孩子,那為何還要堅持將你的女兒王香香帶在身邊呢?”
就在這時,王立的後媽丫丫終於開口解釋道:“這都是因為法院判決的結果啊!當時孩子的媽媽沒有足夠的撫養能力,既沒有工作又賺不到錢。而且他們已經離婚了,你們就別再追問了吧。”王立看著凌菲凌厲的眼神,不禁被嚇得渾身一顫,隨後趕緊衝進臥室,趴在地上,伸手從床底下的一個盒子裡取出了一本離婚證,接著匆匆忙忙地跑出來遞到凌菲面前。
凌菲開啟一看,上面赫然寫著“於珊”兩個字,原來這就是王香香的親生母親!凌菲看著這個名字,總覺得似曾相識,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她皺起眉頭,努力回想,突然目光轉向張明。
張明接過離婚證仔細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天我們去拆遷辦查線索的時候,好像有個臨時離職又聯絡不上的員工叫於珊珊吧?”
凌菲一聽,恍然大悟道:“對呀!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呢?難道說……”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絲疑慮和驚訝。
凌菲定了定神,轉過頭來,表情嚴肅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丫丫女士,現在請你詳細說說,香香到底是怎麼死的。”她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敢忽視。
很明顯王立回來之後,丫丫的底氣變得很足,她瞪著一雙大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張明,大聲說道:“就是病死的。她自己不小心淋了雨感冒發燒,後來就燒死了。這能怪誰呢?”
張明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他握緊拳頭,狠狠地盯著丫丫,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是一條人命啊!你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病死嗎?不會送她去醫院嗎?你這樣也配當媽?孩子發燒都不知道關心一下,果然是惡毒的後媽!”
張明之所以會如此生氣,不僅僅是因為丫丫對孩子的冷漠和無情,更重要的是,從一進門開始,這個丫丫看他的眼神就不單純。她的眼神一直在往張明身上飄來飄去,彷彿要把他看穿似的。
而張明也不是傻子,他早就察覺到了丫丫的異樣。當他從凌菲那裡聽出她內心的想法時,凌菲就已經提醒過張明,讓他一定要小心這個女人。所以,張明才會對丫丫充滿了警惕和厭惡。
丫丫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理直氣壯地說:“我自己親生的孩子都照顧不過來了,哪裡還有時間去管這個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野種啊!”
王立剛開始的時候還嘴硬得很,一個勁地幫著丫丫說話。然而,當葉銘等人將那具屍體從天台抬下來時,王立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女兒那已經開始腐爛的軀體。她的胳膊、腿以及其他暴露在外的部位,佈滿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被棍棒抽打過的痕跡。接著,又聽到了凌菲和張明一句接一句的聲聲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