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下午,凌曉斌神色匆匆地攜帶著與那座神秘恐怖遊戲別墅相關的所有物品,馬不停蹄地趕往目的地。要知道,他可是這座別墅的管理員之一呢!憑藉著這個身份,他輕而易舉地便踏入了別墅的大門。
一走進別墅,凌曉斌沒有絲毫耽擱,徑直朝著頂樓走去。那裡有一間被緊緊鎖住的隔間,彷彿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凌曉斌小心翼翼地掏出鑰匙開啟門鎖,然後將攜帶的物品一股腦兒地全部放置進了隔間內。完成這一切後,他輕輕地合上房門,再次鎖好,並像來時那樣躡手躡腳地從別墅的另一側悄然離去。
與此同時,就在這座恐怖遊戲別墅的對面,有一個尚處於建設中的住宅小區。其中一棟施工樓高高聳立,尚未封頂,呈現出一片繁忙卻又略顯凌亂的景象。在這片空曠的工地上,有一個身影格外引人注目——那個人正手持一副望遠鏡,目不轉睛地緊盯著別墅內發生的一舉一動。
鏡頭切換到警局這邊,凌菲如往常一樣開始了忙碌的工作。然而,儘管手頭的事務繁多,她的思緒卻始終無法從弟弟凌曉斌身上移開。心中那份隱隱的擔憂令她坐立難安,終於,她還是忍不住拿起手機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媽,我有點不放心曉斌,您今天多留意一下他的情況啊。”凌菲語氣焦急地說道。
電話那頭的凌母對於女兒的這番要求顯然有些不滿:“菲菲呀,你別總是這麼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曉斌都那麼大的人了,能有什麼事?”不過,抱怨歸抱怨,凌母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表示會按照女兒說的去關注凌曉斌的動態。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凌母悠悠轉醒。她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然後緩緩地起身,準備去看看兒子凌曉斌在做些什麼。
當她走進凌曉斌的房間時,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凌母連忙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迅速撥通了兒子的號碼。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冷冰冰的提示音——對方已關機。
“不好,這孩子不會真有什麼事兒吧?”凌母心中暗驚,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細汗。她焦急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雙手緊緊握著手機,彷彿那是唯一能與兒子取得聯絡的救命稻草。
片刻之後,凌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急忙翻出女兒凌菲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電話剛一接通,還沒等凌菲開口說話,凌母便迫不及待地喊道:“菲菲啊,曉斌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去哪兒了!”
正在辦公室工作的凌菲聽到母親這番話,瞬間激動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瞪大了雙眼,對著電話那頭急切地問道:“什麼啊?不見了?不是讓您看著他嗎?我之前就說要把他帶到警局來,這樣才能確保安全,可您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人都找不到了,後面要是發生什麼意外,我真的不敢想啊!”
凌母聽著女兒如此嚴厲的指責,心裡頓時感到一陣委屈和憤怒。她氣呼呼地反駁道:“你這叫什麼話呀?他又沒殺人放火,為什麼要把他抓到警局去啊?再說了,我一直在家看著呢,誰知道他什麼時候跑出去的!”
凌菲氣呼呼地說道:“算了,我跟您根本就說不到一塊兒去,我還是自己去找吧!”話音未落,她便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就在這時,田隊和張明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凌菲。田隊滿臉疑惑地開口問道:“哎呀,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凌菲心急如焚地回答道:“我弟弟曉斌不見了!之前明明說好在家等著我回去好好聊一聊的,可這才一轉眼的功夫,他人居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一旁的張明連忙安慰道:“先別急嘛,我猜測他或許是去處理一些重要的證物了。畢竟你剛剛發現了他的秘密,以他的性格,肯定會想方設法把那些東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