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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老父母為小的做主啊。”

這孫貴搶先一步先將“事情經過”陳說了一遍,當真是惡人先告狀。

那吳有甫不由得皺起眉來。這麼一點屁事也告到縣衙來,他們以為縣衙是什麼,是菜市嗎?

他心中慍怒,看向謝慎時也帶了幾分怒意。

“他說的可是實情?”

謝慎不疾不徐的拱了拱手道:“學生謝慎拜見縣尊,這件事情並不像他所說一般,縣尊還請聽學生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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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拿你來做墊腳石

那吳有甫聽謝慎自稱學生,心道應該是個生員。可縣學中的學生他都有印象,可從沒有見過這個謝慎啊。

其實也不怪吳有甫,謝慎不過是個連縣試都沒參加的童生,是個徹頭徹尾的半吊子書生。他之所以用學生自稱是為了拉近與吳有甫的關係。

要知道吳有甫在餘姚縣便是天,跟他拉近關係很多事情就好辦了。大明官場的各級官吏很多都是師徒關係,當然這個師徒關係指的並不是授業解惑那種師徒,而是廣義上的師徒。

便拿縣試、府試來說,考官就是縣令、知府本人,凡是考中的考生都可以稱呼縣令、知府為老師。當然那些還沒參加縣試、府試的童生,就像謝慎只要臉皮夠厚也是可以喊出老師二字的。

果不其然,吳有甫聽謝慎自稱學生,心態稍稍好了一些。

從謝慎的著裝吳有甫也看得出來他並非是出自餘姚豪族四門謝氏,而應該是個寒門子弟。

不過餘姚百姓淳樸好學,農戶出身考中進士的也不在少數。既然都是餘姚學生,吳有甫便儘量做到一視同仁。

他抬了抬手道:“賢生在何處進學?”

謝慎聽及此知道自己剛剛的計謀起了作用,心中直是大喜。

“學生在白鹿書院進學,師從劉老夫子。”

謝慎拱了拱手,沉聲說道。

吳有甫稱謝慎為賢生,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事實上,只有成為了秀才有了功名的人才能被縣令稱為賢生。不過這種東西沒有個定式,縣尊心情好要稱呼一個童生為賢生,那些衙役也不能攔著不是。

吳有甫聽聞謝慎師從劉老夫子只是輕輕哦了一聲,謝慎心中暗叫晦氣,看來這個劉老夫子沒有什麼才名,不然縣尊為何表現的如此平靜?

“既然是學子,便站著回話吧。”

“學生多謝縣尊。”

謝慎衝吳有甫拱手致謝,也不忘瞥了一眼雙膝跪地的孫貴。

“賢生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謝慎略作思忖便把事情的起因經過向吳縣令說了一遍,當然把拳打孫貴的部分刪去了。

事情經由謝慎這麼一說,便似乎變了味道,孫貴一行成了徹頭徹腦的惡奴。

吳有甫皺著眉頭道:“賢生是說,他們仗勢欺人,逼你們搬出宅子來?”

儘管謝慎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不得不說孫貴他們確實做得有些過火。加之謝慎一上來便以讀書人自居,讓吳縣令潛意識的把謝慎劃為自己人。

一旦有了心理暗示,吳縣令斷起案子來自然便有了傾向。

這其實是謝慎早就計劃好的,作為自學過心理學的四好青年,謝慎對於設套收套比誰都清楚。可吳縣令又沒學過心理學,故而落入謝慎設下的圈套就不難理解了。

“正是!學生家中不過租了他們的宅子,又不是他們孫府的僕人,他們憑什麼對學生呼來喝去。學生倒無所謂,可是若是侮了聖人之名,可該如何是好。”

這孫貴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只是他又說不出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自然是連環計,利用吳縣令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