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吃這丫頭的排頭,想不到最後這惡女竟成了皇后,這口氣叫她怎麼咽得下去?
“是嗎?”香隱起身,舉步繞至裘翊辭身後,柔荑輕搭著他,朝堂之上因兩人的丰姿而顯得滿室生輝,顧盼之間盡是炫目光彩,紫霞旖旎。
眾人心悅誠服,好個龍章鳳姿,這才是天縱奇眷!
“就算我勾引皇上,那又如何?我香隱行事淫亂宮廷,那又如何?天怒人怨,又當如何?皇上,你說是吧?”她笑問。
他為她乖戾的說詞笑起來。“皇后並沒有誘惑朕,相反的是朕多年來一直傾心於皇后,這次黎國之行,朕是用盡心機,這才抱得美人歸的。”他竟不顧皇帝尊嚴,當眾表白愛意。
其實眾人早猜測皇上對香隱的情愫不尋常,只是礙於君臣之禮不敢多言,如今經皇上親口證實,眾人只能說,果真如此。
“皇上,您竟說出如此不成體統的話,香隱她不配為後,她就算不是您的親妹妹,但是出身不詳、來路不明,這樣的女人如何母儀天下?只會汙辱皇室而已。”蓮妃不甘心的說。
裘翊辭勾起一抹冷然的笑,“說到汙辱皇室,這帳待會朕再跟你清算,這會朕就先當著朝臣的面說清香隱的身世,她絕不是來路不明的人。”
這回連香隱都擰眉了,她的身世?這點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他牽過她的手,“香隱是十多年前北方已亡國的虔國公主,虔國國王是太上皇的好友,當年虔國遭到天災颶風橫掃,一夕間死傷慘重,再加上瘧疾肆虐,轉眼國滅人亡,竟無一人倖存,而香隱因為投太上皇的緣,早在虔國受難前就將她請來作客,這才逃過一劫,從此在宮裡待下,成了我朝的義公主。”
眾人吃驚,原來她竟是位貨真價實的公主,香隱更是驚訝於自己的身世。
“為什麼這件事,這麼多年來太上皇都沒對我提起過?”她奇怪的問。
他嘆了口氣。“那是因為太上皇覺得你的國家既然已亡,就不必再讓你承受亡國喪親之苦,始終沒對你提過這些事,但現在眾人懷疑你的來歷,朕不想你受人看輕,所以這才吐實。”他擔心的噍著她,怕她乍聞身世,情緒會受影響。
只見她苦笑一陣。“你與太上皇真是疼我,瞞了我多年,就怕我難過,不過事隔多年,這些事我都不記得了,如今這兒才是我的國家,你才是我認定的家人。”
“哼!就算是公主,也是亡國公主,無權無勢,與一般平民並無不同,一樣配不上皇上,沒有資格成為皇后——”蓮妃見狀,忍不住不甘心的又說,卻在皇上的怒視下倏然住了口。
“事實上,香隱是太上皇從小就為朕選定的皇后,這會朕立她為後,也是遵從太上皇的旨意行事,難道太上皇的旨意眾人膽敢有意見?”
蓮妃臉色發白,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扳倒香隱了。“皇上,求您饒了臣妾吧,臣妾也是一時妒忌……請瞧在咱們皇兒的份上,再給臣妾一次機會……”她抱著兒子趕緊求饒。
“皇兒?你確定你手上的孩兒是朕的種?”裘翊辭眼中的厲色變得陰狠。
“皇上?”她猛地嚥了口水,極度心驚。
莫非皇上已經知道了?
“說到汙辱皇室,這筆帳朕要跟你清算了,說,這孩子是誰的種?”他突然怒問。
她驚得跌坐地上。“皇皇……皇上,您何出此言?”
“這孩子不是朕的。”他直接說。
眾人再次震驚,這皇子竟不是皇上的種?
“皇皇……皇上,這孩子當然是您的親兒——”
“住口!你不可能懷有朕的孩子。”他斬釘截鐵的打斷她。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香隱也忍不住皺眉問。
“查總管,說吧,把蓮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