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該不會是穿越了吧?
我從床上一躍而起,四下打量,床旁邊梳妝檯上的銅鏡吸引了我的目光,我走到跟前,向銅鏡裡面看去,模糊不清卻也勉強可以分辨出來。
銅鏡裡的那個人一雙桃花含情眼,柳葉彎眉櫻桃小口,怎麼看都像一個女子。但我絲毫不感覺詫異,因為這就是我的臉,雖然有些在別人看來長在男人身上十分別扭,可我都看了十幾年了,都已經免疫了。
只是在銅鏡裡的那個人身穿紅色的喜服,讓我看的十分難受。我在身上探索了半天,卻還是找不到這衣服的紐扣在那裡,折騰了好半天,喜服卻還是安安穩穩的穿在我身上,只是上面多了幾分褶皺,我心中煩悶無比,正欲撕扯。身後的木門又咯吱的響了起來。我扭頭看到的卻是那個自稱王爺的人,他鬱悶的手握一壺酒走了進來,也不靠近我,而是端坐在木桌上,自斟自飲起來。我有些糾結,雖然不喜歡穿女人的衣服,但此時此刻卻是再也不敢亂動分毫,深怕這個王爺以為我在勾引他,餓狼一樣撲上來,想到這裡,我打了一個哆嗦。
王爺卻也自顧自的飲酒痛飲,我戰戰兢兢地坐在喜床上,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許久,我看他也沒有動靜,我自己的肚子都咕嚕嚕的叫起來了,我又看看擺在桌子上的喜餅,一臉哀怨。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守著食物捱餓,然後我惡狠狠地瞪著王爺,要不是這個連男女都分不清的餓狼守在那裡,我早就吃上喜餅了。喜餅那誘人的香味飄散在空中,我擦擦隨時有可能掉下來的口水,不住埋怨自己,這張臉什麼時候不能看啊,非要剛才看。要是剛才沒看,我早就吃飽了,也不用哀怨的守在這裡只能看不能吃啊。
一個喜餅從遠處飛到我懷裡,王爺惡狠狠的說道:“想吃就過來,幹什麼裝怨婦,本王虐待你了麼?”
我才不管他說什麼呢,有的吃總比沒得吃好,我抓住喜餅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手中的喜餅。忍不住想吃掉自己的舌頭,真是太香甜了,我可憐巴巴地看著王爺,雖然我是個男人,但既然他把我當女人看,我也沒必要堅守什麼男人的尊嚴了。
冷臉王爺臉色變得更加黑了,不得不承認,雖然臉色是冷了點黑了點,但還是很耐看的。想必這個冷臉王爺此時正鬱悶呢吧,他居然連一盤喜餅都不如。我看他不在扔喜餅給我,猶豫起來,想吃又不敢過去。最後,飢餓讓人喪失理智。我鼓起勇氣,竄到他一旁,躡手躡腳的拿起一塊喜餅,然後趕緊跑回床上去吃了起來。唔,人間美味啊,雖然我在二十一世紀也不算是窮人,美味的東西也吃過不少,但此時此刻,手中的喜餅卻真的是讓人忍不住心中的慾望啊。我偷瞄冷臉王爺,看他不理我還在喝他杯中的酒,我躡手躡腳的故技重施,膽子也稍大了些,捏起一塊喜餅就蹲在桌子另一旁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然後把喜餅咬在嘴裡,一臉幸福。“本王就長得那麼恐怖麼?”冷臉王爺,倒了一杯酒卻沒喝,突然說出這麼一句。
把我嚇了一跳,叼在嘴裡的喜餅就這樣滑入我的嗓子,唔好難受,要被噎死了。我咳嗽起來,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總算是下去了,我怒目瞪他。心中偷偷的罵他,卻還是鼓不起勇氣當著他的面罵他,卻不知道我在他的眼裡是一幅什麼摸樣。
我面色潮紅,一臉幽怨的看著他,身上的喜服也是皺巴巴的;他嚥了一口口水,腳下徐晃的向我走過來。我趕緊後退,他想幹什麼?
他馬上用行動證明了一切,他抱起我來,我的雙手被他禁錮在懷裡掙扎不出來,我用胳膊肘頂他,努力地讓他離我遠些,卻不知道為什麼同為男人,力氣卻差了這麼多,無論我怎麼抵抗都無法將他推開半分。冷臉王爺抱著我,大步走向喜床,把我扔在床上。
摔得我七葷八素,正要慘叫,他居然一下吻住了我的唇,舌頭都伸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