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要不光喝酒都能喝成胃穿孔。
黑瞎子心疼的不行,可惜他能力有限,也就道上的一些勢力他能幫著應付一下。
連商界那點兒事他都折騰不明白,一個個說話都是拐著八道灣挖十六個陷阱,他還是更擅長拿刀說話。
政界的應酬場合他就更不敢去了,當了幾十年的賊,都成職業病了。
雖說在果敢當司令,但他看到華國官員還是有些不自在。
張起靈和張瑞松也心疼的不行,可惜這倆還不如黑瞎子呢。
張起靈連跟熟人都不願意說話,生人就更別說了,除非是實在沒辦法易容套馬甲,要不肯定指望不上。
祖兒可捨不得,她寧可自己受累也捨不得她家寶貝大侄子受委屈。
張瑞松就算了,說好聽點……拉倒吧,他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祖兒緩了幾天,歇過來後又開始下廚,還每天煲些湯讓人給小花送過去。
小花爺這一過年最少瘦了十斤,他又是小輩,見誰都得笑臉相迎。
尤其他爺爺給他留的那些非物質遺產,一個個倚老賣老,藉著過年聚會沒少膈應他。
喝到祖兒一天兩頓的美味補湯,小花爺感動哭了,還是妹妹好!
如果這個妹妹能把禁婆牽回去就更好了,冬天荷花池上凍他就把禁婆關進了密室。
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怕不怕冷,他還給那間密室通了暖氣,弄完之後自己都樂了。
為了不把這小禁婆餓死,他還在密室裡修了個大水池,隔10天半個月就扔一筐魚進去,別提多麻煩了。
祖兒知道後簡直笑不活了,這小夥伴還真是嘴硬心軟。
禁婆水陸兩棲也餓不死,這怎麼還真跟養寵物似的。
直到出了正月,祖兒和小花才徹底閒了下來。
張瑞松說想回杭州那個小山村看看,順便給他老婆上墳。
一晃都十五年了,也不知道房子還在不在,婉妹的墳有沒有被荒廢。
祖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誰都跟你那麼不靠譜?
有我在怎麼可能讓我媽的墳荒了,不知道你一天天都想啥呢!”
張瑞松尷尬的笑笑沒敢反駁,按他那個時代人的思維,沒兒子就沒人上墳祭奠,他真的把閨女也能修墳的事忘了。
這次幾人一起去的杭州。
張家以前的院子還保持著原樣,不遠處單獨蓋了一幢二層小樓,常年有人住在這裡看守院子和墳墓。
祖兒有錢後就把這片荒山都買下來了,又重修了她媽媽的墳。
還派了守墓人月月供奉鮮花貢品,因此這裡並不荒涼。
張瑞松說想單獨留幾天陪他的婉妹,讓祖兒他們燒完紙就去杭州城裡住了。
別看張瑞松平時萬事不往心裡去,但在老婆的事情上還是看不開,要不也不會守著玉璧裡的幻影不捨的走。
祖兒也沒法勸,留了保鏢讓他們照顧好她爸,暫時去了杭州的麒麟會所。
黑瞎子也是狗,為了讓啞巴和便宜兒子別來打擾他們二人世界,特意打電話叫來了吳邪。
吳小狗聽說小哥來杭州了驚喜萬分,說什麼也要盡地主之誼請小哥吃飯。
張起靈很不給面子的拒絕了。
無邪聽小哥說“不”有些尷尬,求助的看向祖兒,“小姑,小哥他啥意思,是不想跟我玩麼?”
祖兒好笑的擺擺手,“小麒麟嫌冷不想出去,他說麒麟會所什麼都有,飯菜也比別處好,讓你在這裡玩!”
張起靈點點頭, 他就是這意思。
吳邪無語,你們姑侄倆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