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但沒潑婦那麼辣,帶著文人的雅,“我你祖宗十八輩,你沒開過車嗎,還是和車有仇,我詛咒你還有你的後代這輩子開不上好車,不對,是開不起車。”
“我你個,你下輩子註定下面沒眼,你老婆跟人跑,孩子也不是你自己的,還得幫人養孩子,你倒八輩子黴,你”
遠離傷心地,秦馭心疼自己的馬車,當然沒厲鬼心疼的厲害就是了。
接下來是騎馬狂奔的時候了。
雖然他本來是有一點想坐馬車的,不留給別人了,就只有一點點想坐,根本不是因為懶,理由嘛,身體抱恙算不算。
現在嘛,區區身體抱恙,小事爾。
發飆吧,駿馬。
馬兒你得意的跑就好。
我是有機動車駕駛證的,你不用擔心。
經過長途跋涉,秦馭顛的屁股蛋兒疼,一路還得雙腿夾緊馬腹,死死抓住馬兒的鬃毛和鹿角,不對,應該是馬角,不是那個馬腳,否則沒安全感。
總算在下午趕到,即使見過兩次,還是覺得城牆巍峨、古樸、厚重。
帶著對城牆和建造眾人的敬佩,下馬暢通無阻的進入裡鎮,要問為什麼,別問,問就是有背景,有手段,有通天之能。
實際上是這個門,沒有幾人排隊,人少,所以很順暢的進入。
守門檢查的人對秦馭行禮,他們雖然不知道秦馭的身份,但那絲質繡鳥圖的衣裳,一看就是達官貴人。
秦馭像領導視察,滿臉欣慰,“辛苦了,辛苦了,你看看多有責任感,臉都曬黑了。”邊說邊拍那名守衛的胳膊。
守衛尷尬道,“大人,屬下打孃胎下來就這般黑。”
秦馭也帶著尷尬,但領導豈能尷尬,更不可能表現出來,豎起大拇指,“那我誇你一句遙遙領先嘍。”
說完不待守衛反應,牽著馬兒揚長而去。
守衛在後面大喊,秦馭聽的模糊,就當沒聽見,走的更快了。
實際上是,守衛叫住秦馭是為了找錢,秦馭卻充耳不聞,奈何大人慷慨,那就只能和同僚們分分了,雖不多,但撿錢誰不樂意。
走在街道看著這些神神叨叨的人,秦馭羞與他們為伍,出個門,吃個飯,甚至喝口水都要卜筮,這種生活誰愛過誰過,反正我過不慣。
回家把木材放下,之後直奔帝宮,誰都阻攔不住。
走了好一會,距離回家還有好遠,秦馭想罵娘,到底是誰啊,為什麼修的這麼大。
翻身上馬,路面夠寬,可以騎馬,但不允許超速,否則會被抓起來。
至於有沒有事,看個人,你厲害,啥事沒有,你不厲害,這種沒人縱馬。
速度大概二十五邁,這馬兒成精了,秦馭的意思它都懂。
馬兒露出人性化的自得,載著主人是它的榮幸,順便馬假人威,看到沒,哥們是有地位的,知道這位不,不才,正是鄙馬的主人。
馬蹄子擺動的很囂張,加上嘴臉,秦馭都有想揍它的衝動。
終究不是一個頻道的,秦馭思來想後還是不打了。
觀秦馭對它沒有任何理會,它馬蹄子翹的更高了。
在路人視角,那馬兒速度倒不快,但那馬蹄子是真能往後抬,搖頭擺臉的,呲個牙,舌頭還一甩一甩的,極為欠收拾。
“奇葩的馬兒,想必馬兒的主人”
“也真不知道那馬主人是怎麼忍受的。”
“要換我,早收拾這欠兒玩意。”
路上行人竊竊私語,卜筮不玩了,生意也不做了,交頭接耳的,附帶臉色古怪。
秦馭受不了周圍那奇怪的目光,讓馬兒加速,儘快逃離,這破馬感覺不到羞恥,但他自己快羞恥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