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何好看麼?知道是我來了也不說話。”
謝秋雨道:“我們才分開沒多久,有何好說的。”
“一日算作三秋,也得有十年之多,十年你都沒話對我說,未免太過薄情寡幸。”
謝秋雨瞪他:“你是被我輕薄了還是佔便宜了,我怎麼就薄情寡幸了。”
賀琅臉皮厚如山,對著阮妗華和葉君垣道:“看看,這就打算賴掉不負責任了。”
阮妗華見他們二人這副模樣,便知這二人已經和好如初,甚至是如膠似漆了,便掩唇笑著不說話。
葉君垣則問:“王爺也知譚千奉?”
賀琅點頭:“非但知道。我幼時確有頑疾,是他毛遂自薦為我醫治,才漸漸好了起來,之後他離開行蹤不定,偶爾會託人帶一兩劑藥為我安身,但是我便再沒有見過他。”
謝秋雨聽了咋舌:“你幼時幫你治病,那年紀必然不小了,怎麼看來還如此年輕,保養真是得當。”
阮妗華搖頭:“不是保養的,他想必真的不是常人。”
謝秋雨道:“不是常人?容顏不老的,要麼是神仙要麼就是妖怪,你說他會是哪一個?”
賀琅笑:“你以為真有妖怪神仙不成?他對古婁厄秘術知之甚多,婁厄古國又是極為神秘的地方,想必他跟婁厄有何關聯。”
他這話才是說到了點子上,譚千奉確確實實是婁厄巫族的傳人,但是這世界上不管是不是還有婁厄古國的遺民,都已經與諸國同化,婁厄國犧牲於為君者的野心,最後只能消散在歷史長河中,日漸久遠,便不再會有人提起。
若然恩師真能活得比常人久遠,也該寂寞吧。
天下雲海遼闊疆土無際,於他而言,卻無一處是歸土。
想到這裡,阮妗華不禁覺得有些傷感。
葉君垣知道她與譚千奉之間恩怨,見她神色黯淡下來,必然是想到了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便輕輕摟住她的肩膀。
阮妗華感動,不禁抬頭看他,這世上有人孤寂有人庸碌一生,她何其有幸,可得一人眷顧,人世無望,有他在便足矣。
一旁謝秋雨和賀琅又在鬥嘴,可是望向對方的眼裡都是滿滿情愫。
母親,女兒容您庇佑,今生圓滿,再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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