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試圖挽回什麼,結結巴巴地說道。
“沒關係,如果他願意,我不介意做小。”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沈川的女人不止她一個,而她早已默默地接受了這一切。
“啊!這……“
趙墨愣在原地,心中彷彿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端莊嚴肅的姐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趙霏早已經轉身回府了。
“沈川,這個混蛋,到底給我姐灌了什麼迷魂湯!”趙墨跺了跺腳,趕緊跟了上去。
“阿嚏!”
坐在馬車中的沈川打了一個噴嚏,“肯定是趙墨這小子在背後蛐蛐我了。”
…………
數日後,連雲光統率著水陸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地踏入了高句國的疆域。
剛一入境,便與倭瀛海匪不期而遇。
一場激戰隨之展開,倭瀛海匪在大武戰馬的鐵蹄下被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連雲光率軍乘勝追擊,一鼓作氣,連戰皆捷,勢如破竹,直至三戰三勝之後,方才偃旗息鼓,停止追擊。
而倭瀛海匪則是死傷慘重,慘不忍睹,大敗而逃。
夜幕降臨,倭瀛海匪的某處海濱大本營。
所謂大本營也不過是用一些粗糙的木板和帆布匆匆搭建起來的臨時營地。
海風呼嘯著穿過縫隙,帶來陣陣刺骨的寒意。
營地裡,燃燒著篝火,映照出一張張疲憊而沮喪的臉龐。
傷員們躺在簡陋的床榻上,呻吟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
“八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軍為何傷亡如此慘重!”
一名留著倭瀛傳統髮髻,身披倭瀛藤甲,腰挎武士刀的將軍,對著面前一群海匪頭目,怒不可遏地咆哮著。
在他的心目中,高句國計程車兵不過是些烏合之眾,土雞瓦犬,根本不具備如此強悍的戰鬥力。
“藤田將軍,是連雲光,我親眼看見他的帥旗了!”
一名受傷的海匪頭目,心有餘悸地回答。
自從東海那一戰之後,連雲光的名字在倭瀛海匪中如同噩夢一般,甚至成為了戰神的化身。
一聽到連雲光的名字,倭瀛海匪們頓時士氣大減,聞風喪膽。
更何況連雲光此次還率領了十萬精兵,武器裝備精良,更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八嘎!”
藤田將軍怒喝一聲,反手給了那海匪頭目一個響亮的耳光,“這裡可是高句國,連雲光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將軍,千真萬確,我真的看見連雲光的帥旗了。”那海匪頭目捂著被打腫的臉頰,堅定地說道。
“我們也看見了,的確是大武計程車兵。”
“他們使用的武器和鎧甲,是高句士兵根本沒有的。”
“是啊,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
其他海匪頭目也紛紛附和。
藤田將軍的目光沉了下來,臉色陰沉得可怕,“可惡!肯定是高句國王向大武求援了。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狡猾,竟然聯合大武來對付我們!”
“將軍,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