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又心虛地縮了回去。他想放下杯子,結果杯子再也承受不住,露底了,所有的血水立馬傾瀉而下。血水都倒在他□的胸肌上,迅速沿著肌膚的紋路流向了下面【譁——河蟹】處。整了他以後,我心滿意足地躺回去,看著他一臉無奈的樣子。

“咦?”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向了他。

他抽著臉強笑:“不小心……”

樞靠在沙發椅上,歪著頭在想事情,估計又在暗算著什麼有人又要倒黴了。反正,我對他的人品並不抱以很大的肯定。我靠在他的手上,無聊地觀察完屋裡每個人的舉動後又低頭把裙襬在往手指上繞圈。

等大廳的大時鐘鐘擺擺了十一下的時候,大廳的緊張氣氛幾乎到達了最頂點。這讓我很不耐煩,於是我打了個哈欠,準備睡一小會兒。樞敲了敲我的腦袋,我無可奈何地看著他。

他說:“要有耐心,別讓別人看到你失禮的一面。”說這話,他是帶著微笑的,我對他這話毫無抵抗力。

於是,我開始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打發這無聊的時間。薑還是老的辣,一翁的好手段,讓我們在等待中磨去了鬥志,不戰而屈人之兵。我對一條爺爺的印象值又再度降低,雖然本來在樞的描述下我已經對他印象很差了。

十二點終於姍姍來遲,一翁的車非常準時停在了夜間部門口。

樞站了起來,我也被拉起來了。他的這一舉動讓我極為震驚,這個一翁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才能讓純血之王屈尊迎接?

樞拉著我站在了大廳的中央,其他人自覺地站到了我們的身後。

一翁走進來的時候,我的美夢像水泡一樣被戳得碎成空氣。那張方方正正的臉還帶著白色鬍渣,眼神中帶著上位者才有的殺氣,不苟言笑的他看起來更是嚴肅十足甚至殺氣騰騰。好可怕!他和一條站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覺得他們是爺孫們!莫非一條也是收養的?這個想法一出來,我就無法抑制住了,忍不住瞄了一條一眼。

一翁走了過來,和樞客套了一兩句,又抓住樞的手,行吻手禮,樞面帶微笑地接受了。那自然的神情,絲毫不見早上表現出來的冷漠。一翁起身,朝向我,拿起我的手行吻手禮。第一次被這樣行禮,我剋制不住地想抽手,手卻被抓得死死的。

這讓我感到沒來由的恐慌,肩膀微微顫抖,但是樞緊緊地搭住了我的肩膀。

“純血種的血,真希望能夠得到……”一翁忽然崩出這麼一句,我差點抽出手反手給他一巴掌。樞的追隨者動作更快,迅速擋在了我們面前。

我羞愧地想起了在我的死亡現場上零拔槍對著樞的那幕場景,更羞愧的是我後悔了當初我那個輸人不輸陣的想法。炮灰多好啊,你上哪兒去找這麼忠心耿耿又這麼華麗貴氣的炮灰去?

我以為一翁會恐懼,至少像平常的下位吸血鬼一樣對純血種感到畏懼,但是他沒有。他依舊抓著我的手,眼神撇到最前面架住他的藍堂身上,那股殺氣再也抑制不住地洋溢位來。

這讓我的不滿值到達了我能承受的底限。

我很生氣,我發現血族總有那麼一些人,能讓你怒髮衝冠,比如藍堂英,再比如眼前的這位。

這些人的共同點異常的明顯,自私冷漠無情任性。雖然我們可以說,這是所有血族的共性。

我記得一位女作家大概說過這麼一句話,如果自私冷漠不算缺點的話,那麼他也算得上是個很有美德的男人。這句話套在血族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雙方間的火花似乎一觸即發。

但是,樞動了。

他沒有去理會一翁,而是直接走到藍堂面前,揚手給了他一巴掌。然後,動作極為緩慢地稍微側個身對著一翁說:“真是抱歉,都是我的管教不嚴,讓您見笑了。”

藍堂沒有摸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