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菡萏似笑非笑地看著晉江系統，&ldo;你覺得天道有可能在鳳凰的體內留下完整的生之規則?&rdo;

要是沒發現規則的痕跡還好，一旦完整的生之規則被鳳凰發現和掌握的話，天道還怎麼控制她?

趙菡萏向天道討要的，自然是完整的生之規則。

她已經有了死之規則，有死有生，方能夠構成一個輪迴。

&ldo;那……沈雲舒，是怎麼回事?&rdo;

&ldo;不是說宋錦是沈雲舒嗎?為什麼我看最後，你師父看上去也挺像是沈雲舒的?&rdo;

晉江系統被趙菡萏，沈雲舒還有宋錦之間複雜的三角關係弄得一頭霧水。

它期待了半天的出軌，怎麼到最後，出來出去還是落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

提到這個，趙菡萏頓時冷笑了一聲，&ldo;這就是我質問天道的原因了。&rdo;

&ldo;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rdo;不然她不會一直抗拒來自宋錦的親近，&ldo;我是在宋錦恢復屬於沈雲舒的記憶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竟然涮了我一把，但當時我只以為它是交換了宋錦和沈雲舒的神魂……&rdo;

所以她才會那麼憤怒，任誰知道自己一直拒絕的人，竟然是自己所愛之人，而自己卻當著對方的面，把另一個人當成她，甚至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人親近，心情恐怕都不會美妙到哪裡去。

&ldo;是沈雲舒的態度讓我起了疑惑。&rdo;

&ldo;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世界的沈雲舒，對原主的態度不一般，即使不是愛情，也絕對超出了簡單的師徒之情……&rdo;

&ldo;她對我的維護固然有著愧疚的緣故，恐怕更多的，是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原因。&rdo;

&ldo;我當時並沒有猜到她的真實身份，只以為是天道的安排，直到我用她和林正坤威脅天道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不對勁。&rdo;

話說到這個程度，晉江系統也反應了過來。

&ldo;怪不得當時你對林正坤動手的時候，天道沒有反應，但是當沈雲舒出事的時候，天道就退讓了。&rdo;

&ldo;因為男主和女主，必須有一個人繼續活下去，這個世界才能繼續存在，才能不斷完善。所以你的師尊沈雲舒，和宋錦一樣，也是真正的沈雲舒。&rdo;

&ldo;天道之所以敢讓你殺林正坤，是因為沈雲舒還在，它不怕自己的世界崩潰，但它沒想到，你竟然喪心病狂到連對愛過的人動手也毫不猶……&rdo;在趙菡萏的注視下，晉江系統心虛地吐出了最後一個字：&ldo;……豫。&rdo;

但隨即，又有新的疑惑浮上了它的心頭：&ldo;可是為什麼呀，天道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個世界為什麼會出現兩個真正的沈雲舒?&rdo;

它著重了真正的三個字的發音。

對於第一個問題，趙菡萏也不知道答案，但是第二個問題，趙菡萏道：&ldo;她們倆都是真正的沈雲舒，但是誰告訴你，她們都是完整的沈雲舒了?&rdo;

&ldo;神魂分裂?可是不像啊……根據上一個世界的法則，魂魄不全的人，是渡不過元嬰期的問心的，沈雲舒的實力那麼高，不像是魂魄不全的樣子啊。&rdo;

趙菡萏搖搖頭，&ldo;不是分神，而是人神分裂。&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