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定,康熙掃了紅衣女郎三人一眼,眼現決然,“小龍,請你的老同學三位,到咱們那邊做做客,晚上,等楊書記。白區長,賈所長來接;鋼炮,你那邊也動作麻利點兒,教教那婊子怎麼服侍人。胭脂馬雖好,可太烈了不牢靠,惹得東少不快,可就得不償失。”
“擎好了,熙哥,不瞞你說,我手早癢癢了。”
龐龍應承一聲,緩步朝白斯文,賈勇逼去。
康熙話說到這份兒上,紅衣女郎四人皆知今日之事絕不能善了,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衝出門去,把事兒鬧大,要不然,真被姓康的捉走,必定又是一場吃虧的政治交換。
不待龐龍逼過來,白斯文,賈勇一左一右,拔腿就跑,原以為,兵分兩路,龐龍定然顧此失彼。
哪知道,兩人速度還沒加起來,龐龍晃身便到,雙手暴漲抽出,啪啪兩聲巨響後,白斯文,賈勇好似兩條破麻袋,一左一右朝牆邊飛去,半空裡,各自血雨飄蓬,落定時,嘴角各自血肉模糊,伏在地上,動也難動。
龐龍這邊狠下辣手的當口,刺青男那邊也動作開了,惜乎,白衣女郎力雖不及,但頭腦聰明,知曉硬抗不得,早早就扯著紅衣女郎退開了。
那刺青男沒有龐龍的伸手,三兩下抓拿,竟沒拿住人,兩位女郎正躲避得嬌喘吁吁,那邊的白斯文,賈勇便遭厄。
瞧見白、賈兩人的慘狀,瞬間,紅衣女郎被激得失去了理智,竟掙脫白衣女郎的手掌,朝那刺青男撲去。
白衣女郎性雖溫婉,可這這溫婉中,卻又十分執拗,紅衣女郎一動,她竟也直直追了過去。
砰,砰,
紅衣女郎肚子上捱了一腳,翻倒在地,直吐酸水,白衣女郎被刺青男伸出的粗腿勾倒,直直摔在了門上。
刺青男先前數下,沒抓住兩女,相對於龐龍的利落,簡直是蠢笨。
他如今兄弟不在,事業消亡,純守著康熙過活,若讓人覺得他不過如此,又如何自抬身價,是以,此刻收拾兩女的手段,簡直含恨而發。
若非記得那白衣女郎,得進獻東少,他早就直接朝臉上招呼去了。
“熙哥,差不多了,儘早抽身為妙。”
龐龍提起紅衣女郎,把在手中,對康熙規勸道。
這幾位雖然無法無天,到底知曉輕重,嚴打當口,該縮頭時,還得縮頭。
康熙點頭道:“小龍說得對,鋼炮,帶上人馬上走!”
刺青男應承一聲,伸手朝倒伏在門上的白衣女郎捉來,熟料,他剛抓住那白衣女郎的頭髮,白衣女郎猛地一掙,身子猛地在那扇門上一磕。
嘩啦一聲響,那大門猛地垮塌。
原來,這扇門方才在康熙幾位暴力進入時,就剩了半扇合頁連線,早就失去了穩固。
而白衣女郎被刺青男絆倒,身子就磕在了這半開不開的門上,雖撞得頭暈眼花,可身子的感觸卻極是靈敏,知道能否破門,將訊息傳遞出去,在此一舉,遂集中身體的全部力量,用盡全力磕在門上,力量之大,以至於那刺青男雖伸手捉住餓了幾縷情絲,還是被那白衣女郎重重一擊,將門撞塌。
咔!
砰!
厚重的大門落地,砸得大地似乎都顫抖了一下,白衣女郎的身體也重重摔在了門上,疼得他差點暈厥過去。
心神俱疲,恍恍惚惚間,那白衣女郎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喊聲“小晚”,那喊聲是那樣的親切溫暖,包含慈愛,白衣女郎用力搖下頭,只覺定是腦子裡出現了幻覺。
緊接著,身體也有了感覺,一隻溫暖的大手伸了過來,巨大的力量傳來,她只覺身子像燈草一般,被扶了起來,緊接著,身子便靠進了個溫暖懷抱。
她緩緩睜開眼來,眼簾中映入一張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