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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部分

在他想來。這兩人賺了這許多。定然是心明眼亮之輩,自己跟著搭順風車贏些,豈不更好,結果。才有了第一把的五元錢收入。

而這回。他的兩個風向標。分道揚鑣了,這才叫光頭胖子做了難。

“我說爺們兒,你倒是下啊。總不會是掏出一堆錢,反而膽子便小了吧。”長髮青年催促道。

他話音方落,早在後邊等不及的觀眾也鼓譟開了,多是奚落之語,誰叫這胖子先前大吹特吹自己跳光屁股舞的風光,眾人樂得看他窘態,更有陰損之輩,拿光頭胖子從褲襠裡取錢說事兒,說他別是被嚇縮了卵。

光頭胖子自問豪勇,哪裡經得起鼓譟,一咬牙,將先前贏得那五塊,狠很砸在了正中那張牌上,熟料迎來的卻是眾人的轟笑聲。

光頭胖子老臉一紅,又取過一張大團結,狠很押在那五元上方,一把堵了十五元,雖不及墨鏡中年和金鍊胖子各自五張大團結,來得勇烈,至少也震住了場面,倒也沒人再笑。

“都壓定了啊,壓定離手,壓定離手……”

三人壓罷,長髮青年便要吆喝著,眼神兒卻黏在薛向身上,卻不著急開牌。

不錯,自打薛向蹲在此處,長髮青年的注意力便凝在他身上了,他走南闖北,和墨鏡中年,金鍊胖子,合作此局無數次,一雙眼睛,別的不會認,有錢人沒錢人,可是見得分明。

先前,他們賭的不小,一邊看熱鬧的,不管是明知是局看戲也好,還是當他們真賭打算下場也罷,當開牌後,那一把把大團結收進取出的時候,眾人眼中無不瞳孔放大,精光直冒,唯獨眼前這年輕人,除了流露出嚮往和好奇的神色,眼皮子都沒眨下,顯然是將這賭局做了頂好玩的遊戲,而壓根兒沒在意這一紮扎的大團結。

更何況,長髮青年藉著挽留薛向的機會,伸手拉他時,故意將手搭在薛向那塊貌似樸實,卻充滿藝術氣息的手錶上,只這麼輕輕一搭,長髮青年就試出這手錶的輕重來,料定薛向是條大魚。

因此,才力排眾議,幫薛向說話,留他佔了最後一個賭位。

可這會兒,賭局排開了,薛向卻絲毫沒有下注的意向,長髮青年再顧不得頭前說的“下不下注皆可,只為你我投緣”的場面話,衝薛向道:“這位老兄,既然咱倆有緣,玩兒一局如何。”

見薛向面露苦色,他接道:“得,這局我送你,你老兄說壓哪注,就哪注,賭輸了,我分文不取,贏了,我奉送你一張大團結。”

長髮青年話音方落,金鍊胖子卻鼓譟開了,“你丫挺的還真生了雙青白眼啊,老子玩兒了那麼久,怎不見你送老子一注。”

“緣分,純是緣分,誰叫我看這位兄弟對眼呢。”

“成,那我先謝謝你了,我那注就壓中間吧!”

薛老三過來可不是為了看熱鬧,原本就是為了弄筆錢的,既然人家將他作了肥羊,他正好扮豬吃虎。

“我兄弟果然和我有緣,一來就送我這麼大個彩頭!”

說話兒,那長髮青年伸手就朝中間那張牌抹去。

不等他揭開,那光頭胖子便跳了起來,原來,每次三張牌,那長髮青年並不全翻開,他只揭紅心a,如今他伸手朝中間那張牌揭去,即便牌未開出,亦押在中間那張牌的光頭胖子也知道自己中彩了。

果然,啪的一聲,長髮青年重重將那撲克翻開,砸在地上,正是那張紅心a。

魔鏡中年和金鍊胖子各自叫著晦氣,那長髮青年便伸手收錢,賠錢,做著調理。

這一把,長髮青年賺了墨鏡中年和金鍊胖子各五十元,賠了光頭胖子和薛向一個十五元,一個十元,總計賺了七十五元,說薛向給他帶來好運,卻是不假。

光頭胖子正顛顛兒收著錢。便聽那金鍊胖子怒道:“麻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