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弟子一臉疑惑,而後對視了一眼,是勸道:“我們從來沒有收到過山門通知,是不是搞錯了?不如.....你們去問問你們長老。”
看著兩個弟子神色好像沒有假,許絨臉色慢慢晦暗了下去。
她失望垂下了手。
柳昭擔憂望向許絨:“許絨……”
只見許絨握緊了拳頭,突然大喊道 :“肯定是那個死老頭騙我!”
柳昭見此道:“應該不會吧,可能是他們玉素宗沒通知到,叫她倆再去問問?”
許絨搖頭:“我知道那個死老頭的,他哪裡能真的讓我改拜宗門!”
柳昭皺眉,四長老當時說好的,應該不會有假吧。
正當柳昭還在疑惑的時候,只見一隻白鴿撲騰著翅膀飛來,到了許絨兩人面前停下。
許絨接過了白鴿,白鴿是口出人言。
“絨絨,是我,我是爹爹。”
柳昭震驚,這是四長老的聲音,這隻白鴿是四長老??
許絨見柳昭神色是解答道:“這是傳聲鴿,只是傳聲而已,死老頭怎麼可能變成鴿子。”
鴿子又繼續道:“絨絨,爹雖然傳信給了你玉素宗張叔叔,但是那老東西沒給我回信,以那個老東西性格多半是不同意了,但就算是不同意也沒關係,爹爹打聽到了就在最近,玉素宗有入門試煉,爹爹相信你,一定可以!”
話畢,那鴿子化成了灰。
許絨抖了抖手上的灰,一臉嫌棄。
柳昭是聽到了入門試煉,她轉頭問向兩個女弟子道:“請問道友,貴宗的入門試煉是什麼時候。”
一個女弟子回答道:“入門試煉?那在前幾日就已經結束了,下一次要三年之後了。”
什麼?結束了?
聞言許絨氣憤道:“死老頭!沒同意為什麼不在我們出門前就說,肯定是怕我罵他!”
而後許絨蹲在了一旁,悲傷道:“都怪這個死老頭......三年,黃花菜都涼了。”
他們此行,不就是白走一趟了嗎。
柳昭不忍看許絨如此悲傷模樣,她記著四長老話語裡提到了一個“張叔叔”,柳昭問許絨:“你認識你爹說的‘張叔叔’嗎?”
許絨聞言,是回想了許久,而後搖頭道:“我早該想明白的,我爹就是在胡謅,要是真認識什麼玉素宗的長老,為什麼孃親病重之時,卻沒有請人來醫治。我們還被他騙出門歷練。”
柳昭覺得四長老雖然為人不靠譜了些,但是不至於說假話把他們騙出門吧。
柳昭還是問兩個女弟子道:“請問,貴宗有沒有一個姓張的長老?我們能否求見。”
“張?你說的是我們張白縐二長老吧。”女弟子回答。
許絨高興抬頭,真有個姓張的長老?難道死老頭真沒騙她?
正當此時,玉素宗宗門內突然就衝出一隊青衣弟子,多為女子。領頭的是一個揹著醫箱的白袍老者,他白髮白鬍,身高偏矮。
隊伍裡有一個弟子焦急喊聲道:“隔壁天魚鎮遇妖修襲擊,情況緊急,速速加快步伐前去支援!”
這一隊人是目不斜視的就越過了宗門外的柳昭與許絨。
方才還在同柳昭說話的女弟子,是趕忙指著為首的那個白袍老者道:“那便是我們二長老!”
柳昭與許絨同時是望向那一隊還未走遠的弟子。
下一秒,許絨是被柳昭拖著就跟上了那隊弟子。
拖著許絨衝到了張白縐身旁,柳昭是說明身份道:“張長老,我們是扶仙山的弟子。”
許絨見此也是明白了柳昭用意。
許絨是趕忙道:“張叔叔,我是扶仙山四長老的女兒,您小時候還抱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