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王記者,一雙鼠眼金金髮亮,死死黏在王記者的高聳的酥胸上。
“你!”
王記者秀目圓睜,簡直就不可思議,想他王大美女,也見過不少基層幹部,可就沒見過這種肆意妄為的。
王記者渾然忘了,從前見的基層幹部,要不是畏懼她一支筆,要麼是敬畏省報的招牌,可如今的黃所長是兩樣都不怕,可謂原形畢露,讓王大美女徹底見識了一把基層官場的原生態。
“怎麼,王記者瞧不起我?”黃所立時冷了冷了臉子。
王記者當然不樂意,他此來不過是還蕭依依人情,可這再還人情,也有個限度,她豈能去做這種不顧羞恥之事。
眼見著黃所的鼠眼又鼓了起來,蕭依依急了,趕緊湊上前來,想打圓場。
哪知道她腳步方動,黃所便把杯子摔了,“吃個球,不吃了,這寶龍大酒店果然不是咱土豹子來得地方,哥幾個,咱還是王老九的攤子上,吃燒烤,吹喇叭,痛快!”說罷,黃所拔腳就走,餘下倆老虎皮緊隨其後。
蕭依依急得都快哭了。卻是手足無措,不曾想。黃所三人,方行到門前,包廂的楠木大門先被開啟了,一個身著警服的中年橫在了門前,四十五六年紀,頭髮由其可憐,滿臉放著紅光,官威甚重。正是那位出外尋蕭依依的夏局長。
瞅見黃所幾位橫在門前,夏局長以為這幾人是見他久不歸來,出門來尋,笑著道:“小黃,趕緊讓開,讓開,通知人重整杯盤。我有要客到了。”說話兒,夏局長,便側在了一邊,一位襯衣,西褲,金絲眼鏡的彬彬公子。微笑著,步了進來。
“韓少!”
黃所驚得叫出聲來,立時便又回過神,無比殷勤地彎了腰,囁著腳。似牽引著寶船一般,將那金絲眼鏡讓進了屋來。
“喲。夏局,你們正吃著呢,這不是挺熱鬧嘛,幹嘛還拉我來做惡客,我今兒是真有事兒,可不好陪你!”
金絲眼鏡聲線極淡,吐字雖然清晰,可聽在耳裡總有些飄渺的感覺,他嘴上說著不願意進來,腳上卻是一刻未停,眼睛更是早早就巡視開了,挨個兒在蕭依依四位美女身上瀏覽了一遍。
夏局長瞧在眼裡,喜在心頭,心道,若非是聽說此間有省報的美女記者們,你韓大少豈會給我面子,心中嘀咕著,他嘴上卻是不慢,一邊將場面兜的團圓如意,一邊殷勤地讓黃所給韓少騰位子。
其實哪裡還用得著他夏局長開口,黃所早興奮地喚著周遭的服務員,重新收拾起了席面。
一番謙讓後,韓少矜持地笑笑,便大模大樣地在主座上,坐了下來,且夏局長知韓少癖好,重新安排座次時,便將最水靈美豔的蕭依依和王記者安排在了韓少兩側,如此一番折騰後,夏局長這才鄭重其事地介紹起韓少的身份,原來此人是蜀中公安廳副廳長、錦官市市局局長韓工權的公子。
韓少身份一爆出,蕭依依幾位便明白了夏局長緣何如此小意了,原來,他夏局長不過是錦官市局下面分局的一個常務副局長,這位韓少的老子則是他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如此,也就難免他上趕著巴結了。
“蕭大美女,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韓少敬酒啊,若是陪好了韓少,你的事兒,那還算個事兒嘛!”夏局長殷勤給韓大少倒完酒,見蕭依依四位坐在位上竟動也不動,立時便急了。
這位韓少可是以性子高傲出名,雖然花名遠播,卻也從沒弄出個強要的壞名聲,既然如此,他夏某人就只有做惡人了,要不然這人情如何送的出去。
若是薛向不在,蕭依依或許一咬牙就忍了,先前,薛向沒來之前,她不也是被黃所這幫人強灌了不少酒,虧得先服了解酒藥,和及時回廁所,伸手入喉,將喝進去的酒弄出來,要不然他早堅持不住了。可此刻,薛老三在側,她竟有些放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