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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薛向就打算脫身而出。可誰成想一個刀疤臉搶先就喊出了讓他嚐嚐禁閉的滋味兒。

禁閉,禁閉,豈不是又隔絕,又安靜?

反正脫身之後,還得找安靜的地兒,想通前因後果,還不如,借這紀委的禁閉室一用,再者。他還真想見識見識張立君等人的手段!

就這麼著,孫胖子、王彪等人一咋呼,薛向就老老實實鑽進了立櫃,真如膽怕事的乖孩子一般。

入得立櫃後,薛向便盤膝坐了,開始思考整件事兒的前因後果。以及破局之法。

很明顯,整件事兒,壓根兒就是一個局!至於這局是誰設的,薛向心中也大略有數,必然逃不出俞定中、丁龍,乃至吳公子這三者!

當然,現下惱恨這三個傢伙沒用。有用的是弄清原委,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薛向沉下心來,細細勾連。慢慢回溯,問題的發端,這幫傢伙選的很巧,也很準,一傢伙就瞄準了自己的要害,擊中了楚朝暉。

秘書之於領導的人身依附關係就不了,除此以外,秘書也是掌握領導最多陰私、秘密的人,一般官場爭鬥,瞄準了對方的秘書,基本就是存了結死仇的念頭,打算不死不休!

而且,抓住了對方的秘書,也基本就抓住了對方的要害。譬如眼下,俞定中抓住惡劣楚朝暉,便能借楚朝暉的口,來指正薛向。

不管俞定中曾經的那句“楚朝暉戴罪立功時,檢舉的!”,是真是假,但在此資訊的基礎上,當場,在薛向辦公室搜出萬元贓款,便顯得鐵證如山,不容置喙。

更難得的是,由楚朝暉檢舉,到在薛向辦公室搜出了贓款,形成了一條完整的證據鏈,在司法和理法上,就站得住腳得多。

反之,若是換個人,換他俞定中的現任秘書唐,檢舉薛向辦公室藏有贓款,只怕眾人第一反應便是栽贓陷害!

是以,先抓楚朝暉,再攻薛向,絕對是妙不可言之策!

細來,這點曲折,薛向很快就想通了。目前,他不能確定楚朝暉是招了,迫不得已,指控了自己,還是俞定中“假傳聖旨”。

在薛向看來,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遠遠大於前者。因為只要楚朝暉腦子沒壞,就知道招供的後果,或者指認他薛向的後果。

先不談楚朝暉受賄,是真受賄,還是如同他薛某人一般,被栽贓後,拿個正著。即便是他楚朝暉真受了賄,只要薛向無恙,即便是以後不再用他,也會全他一個體面,到底賓主也是賓主一場。薛向相信楚朝暉定能想通此點。

更何況,楚朝暉即便是受了俞定中的威逼利誘,介或是真存了待罪立功的心思,他也該知道即便是攀扯下薛向後,自己無罪而出,薛向背後的勢力也饒不過他。畢竟楚朝暉縱是還不知道薛向出自哪家高門,那日韓東臨、孫央求薛向給他們調動工作,薛向隨口便報出了吳中、南疆任二人選,當時,楚朝暉是在場的!

只要不是腦子缺弦,就該知道薛向口出豪言,背後有多大的能量。

是以,不管是從哪方面講,楚朝暉檢舉他薛某人的可能無限趨近於零,唯一的可能,便是吃不過拷打,屈打成招。

總之,這一切都是疑點,一時間,薛向資源有限,也不可能猜個通透。更何況,此時,研究楚朝暉的情況,絕非當務之急,當務之急是反擊、脫罪!

當然,最好是反擊與脫罪並舉!

思路已定,薛向自然開始思忖起具體的辦法。可辦法到底何來,卻不是眨眼就能思忖清楚的,畢竟他是眾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人髒俱獲的。

要想翻案,何其難也,似乎唯一的辦法就是證明那些錢不是自己的,而要想證明那些錢不是自己的,辦法有二,一者,誰站出來承認,那錢是他的;二者,抓住栽贓者,也就是那位親自把錢放進他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