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招兒,那你想到什麼招兒了!”
不管是和峨眉製片總廠簽訂的分成協議,還是和李,陳二位老闆簽訂的廣告費協議,都是薛老三暗裡進行的,江,戴二人卻是不知情。
這會兒,薛老三不急著說明,就是想看看這兩位到底有什麼說道,這兩位的心思他明白,沒想到辦法,是絕對不會往他面前戳的。
戴裕彬朝江方平看看,後者一伸手,示意由他來,戴裕彬也不客氣,說道:“首長,我不知道您對雲錦地委有沒有遠期的規劃,我的意思是,就咱們現在的家底,進行遠期規劃,也就是打造類似其他兄弟區縣的區委、縣委大院,是不大現實的,畢竟,人家吃得都是古人飯,撿的都是現成的。咱們是另起爐灶,要折騰出那等規模,沒有巨大耗費是不可能的。”
“而現在,咱們偏偏最缺的就是錢財,我想,新區至少在未來五年內,都不可能有資金放在基礎設施建設上,所以,咱們目前的木製小區,看來是最適合咱們的,而為當下計,我認為各個部門,七大辦公室,也不用給單人修建辦公室了,完全可以採用大通鋪的模式,修建大型房屋,中間用木板隔離辦公區,這樣就做到了最節省,我初步估算了下來,按今天的狀況,全套弄下來,不會超過十萬。”
第二百五十章兩個騷包
薛向笑了,身邊人能主動為他排憂解難,他真的很欣慰,“裕彬出得好主意,我也正為安排辦公室作難呢,這下好了,省了大麻煩了……”
不成想,薛老三話方說到一半,眉頭便皺了起來。
江方平愣了愣,忽地側了耳朵。
兩人這般表情,瞧得戴裕彬錯愕至極,正待問詢,卻被江方平阻止,“首長,好像是西邊的聲兒!”
…………
女人到底是女人,雖是一如薛老三那間天黑定時才成型的木屋,可衛美人這間已經弄出了十分風致。
木牆上錯落有致地貼了各式畫片,窗簷處掛上了水晶色的風鈴,木床上罩起了紅帳,便連地上也貼了薄薄的紅毯,兩盆綻青的盆栽,迎門而放,整間屋子如此簡單的一處理,真是既有香閨的婉約,又顯出主人家的寧靜才思。
“姐,歇會兒成不,照我看,壓根兒就不用這些風景照,把咱們薛大書記的照片往前邊兒一貼,還有啥比這更提神醒腦的!”
如豆燈火下,曉芳翹著白生生的腳丫子,躺在捲起的紅帳裡,邊打著手電筒,對著一本《文藝青年》隨手翻閱,邊衝正佈置著書桌前牆壁上的風景照片的衛蘭打趣。
說起這曉芳,還真是衛美人的鐵桿,從衛蘭還在蕭山做組織部長時,曉芳便做了衛美人的秘書,後來,衛蘭調赴蜀中,曉芳便隨衛美人一併調走,再到如今的雲錦新區。可以說,曉芳都快成衛美人的影子了。
衛美人輕啐一口,“瘋丫頭,瞎說什麼呢,早知道這樣。說什麼也不帶你來了!”
曉芳翻個身,俏臉偏轉過來,嘻道:“你就矯情吧!再說,我來這兒,還不是因為衛姨知道你離不得我,唉,姐,我可真羨慕你,有個這麼好的姑媽,瞧瞧。人家生怕張生和崔鶯鶯久別生隙,愣是扯下一切,去走了關係,又把您二位拉扯到了一塊兒,這是多大的苦心啊!不過話說回來。姐。老太太可是還矇在鼓裡,正一廂情願呢,張生有婦的事兒,您早晚瞞不過去,可老太太那邊對張生可是滿意得緊呢,唉,您可難死了!”
衛美人正往木牆上釘著圖釘的素手,猛地凝住了,緊接著,心中亦是沉重一聲嘆息。
孽緣無果。她豈不知,人為心役,無處遁逃罷了。
瞧見衛蘭模樣,曉芳知道說得過了,趕忙道:“得得,姐,您當我沒說,有道是,船到橋頭自然直,空想無益,還是超前看吧,另外,照我看,眼下咱們那位薛書記的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