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卻讓人覺得燙手。
“皇甫,你這樣,不是在做虧本買賣嗎,不過是個側夫位置,你沒必要這樣拼,再說我也是為了湊人。”
他們感情現在還沒那麼深厚,自己拿他頗多財物,就算心腸再硬,也會愧疚,況且她又不是冷血動物,別人對自己是真好還是假意,心裡清楚得很。
“我知道,這不過是小意思,生意人,總需要投資不是,投資誰不是投資。雖然我們現在感情不深,不代表以後不深啊。”
他勾起嘴角,溫和一笑,“你說對不對?”
在山上時,兩人早清洗乾淨自己,現在在馬車中,又取了帷帽,面容近在咫尺。
如玉般俊朗的容顏,裁若柳葉的薄唇吐氣如蘭,距離自己不過兩指距離。
杜暖暖突然感覺呼吸有些不太順暢,後背有些發熱,臉頰慢慢滾燙。
美男在懷,不對,是人在美男懷,多少有些想入非非。
嚥了咽口水,一雙杏目大眼一眨不眨盯著對方帶笑寵溺的眼眸,彷彿要溺死在這溫柔鄉里。
啊啊啊啊啊……
別勾引我,求你……
整個心裡在抓狂,可惜對方似乎看不到她的窘迫,距離她越來越近,溫潤的呼吸噴灑在她細膩的臉頰上,更是讓人心跳加速。
屬於男人的荷爾蒙氣息充斥著鼻尖,讓人心中如同螞蟻撕咬,又似小鹿亂撞。
經不住啊!!!!
皇甫漱玉溫文爾雅,含情脈脈。
四目相對,杜暖暖又咽了咽口水。
她不忍了她,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這裡也不需要守什麼婦德。
怕個毛……
直接湊了過去,在他裁如柳葉的薄唇上吸了下,急忙移開。
“我,我把令牌放一下。”
昨日下車前在座椅裡藏了兩個盒子,現在正好拿出來,與令牌一起包好放在揹包裡。
等回家後再找個隱蔽的地方藏。
皇甫漱玉似笑非笑,看她將東西放好,這才將人一把拽回懷裡。
“怎麼,佔了本公子便宜就想走?”
美男計湊效,怎麼也得收點利益不是。
低下頭,準確無誤吻上對方因為詫異而微開的櫻唇。
聽到二人口齒相依的聲音,這可苦了座椅底下的人。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一出門就遇到有人在巷子裡瞎搞,結果好不容易逃出來,在馬車上還能遇到。
這運氣,也真是絕了!
現在大家都這麼開放了嗎?
怎麼感覺比他這個曾經幹這行業的人還專業?
煎熬……
早知道就不上這輛馬車了。
真的,現在別的不說,就擔心被發現人家來個滅口,自己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死死捂住嘴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憋了一口氣,無法呼吸讓他很快堅持不住,輕輕放開手,輕呼一口氣。
也就是這小小的呼氣聲,卻沒逃過對方耳朵。
皇甫漱玉急忙將懷裡人兒護在身後,快速移動位置,手中已經多出一針牛毛細小的銀針。
警惕地盯著對面座椅,冷冷吐出兩個字。
“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