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說她茶也罷,總歸是得到了好處。
至於其他,目前沒空操心。
現在先把幾個男人找齊才是正事。
八歲父母雙亡,九歲被叔叔嬸嬸遺棄在孤兒院,十五歲被奶奶找回,十八歲……又成了孤兒。
沒人疼的時候,自然會學會自己生活的一套法則,不然也不可能在多次被人尾隨,幾次被經理調戲時還能毫髮無損,最終當上銷冠。
不知如何處理時,裝傻,才是最好的保護色,再以真心換真心——以心待人!
睡不著,乾脆坐起身,盤腿坐在床上,掏出銀票一張張數。
煩惱時,數錢最是快樂。
要不是銀子多了不好帶,還很重,她非得全部兌換成銀子每日數不可。
現在身上已經有一萬多兩銀票,不多,也不少。
數完一遍,還想數一遍時,突然聽到一聲低笑聲,頓時嚇得她一個哆嗦,尖叫起來。
只不過這尖叫聲還沒叫出來,已經被對方眼疾手快給捂住了嘴。
“小暖,是我。”
熟悉的聲音,讓人精神一震。
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不是吧!不是吧!
溟來看望自己了?
不是在做夢?
拉開對方寬大的手掌,一手扯著他一隻手臂,上下打量。
“溟,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在做夢?”
慕容溟寵溺一笑,“小暖要是覺得是在做夢,那便是做夢。”
“呀,不是夢咦,太好了。”
杜暖暖拉起他的手掌摸了摸,又手賤的捏了捏他俊朗的面頰,終於得出結論。
一下跳他懷裡,雙腿環住他精壯有力的腰肢,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慕容溟也不生氣,反而擔心摔到她,有力的雙手緊緊托住她屁股。
“告訴本王,最近有沒有想我?”
“想,特別想,每天都想,想你想得睡不著。”
“油嘴滑舌。”
慕容溟啞然失笑,坐在床沿,將她放在膝蓋上。
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她額頭。
杜暖暖很喜歡這個姿勢,故意用額頭頂了頂他,惹得對方輕笑出聲。
“如此親暱,看來確實是想我了。”
慕容溟喜歡她如此依賴自己,整個人都彷彿充滿力量。
杜暖暖翻了個白眼,“那還有假。”
“你這次來,應該不是專門為了來看我吧?”
她離開時說過回去的時間,所以這人不至於千里迢迢追過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事,有不得不來一趟的理由。
慕容溟剛剛愉快的心情低沉下來,抿緊了唇。
“小暖……我……”
才剛見面沒幾刻就要準備分別,讓他有些難以開口。
杜暖暖死死抱住他脖子,心裡“咯噔”一聲。
“你,不會是,要,要離開我吧?”
慕容溟緊緊將人摟在懷裡,沙啞著嗓子。
“對不起。”
杜暖暖欲哭無淚。
真被自己猜對了。
從暗五暗六給她說了那人是月華國皇帝以後,她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只不過,沒想到來得這麼早。
國際形勢不好,作為大衍國的戰神,不上戰場怎行。
果然,慕容溟道:“近日邊關戰事緊張,我國已經連丟兩座城,如果一直這樣放任不管,敵國總有一日會打到京城,沒有國,哪有家。我是大衍的王爺,但也是大衍的將軍,無論是為民還是為皇兄,都必須奔赴戰場,不容退縮。”
杜暖暖心情五味雜陳,思緒複雜。
她無法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