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這麼奇怪。
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不是特別能懂。
慕容衾見她眼睛一眨不眨看著自己,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有些突兀。
急忙解釋,“你嘴角粘了飯粒。”
說這話時,他有些慌亂,至於原因,自己也沒搞清楚。
杜暖暖無所謂地擦擦嘴角,“多謝大哥提醒。”
她自己會擦,不想勞煩他。
吃完飯把碗一放,起身就想離開。
慕容衾急忙跟在後面,慢悠悠距離她一步之遙。
兩人臥室不過一牆之隔,杜暖暖不疑有他,覺得他是要回他的房間,所以很自然的往回走,等來到自己房間,轉身打算關門時,卻被對方撐住門框。
“大……哥,你這是?”
昨晚是特殊情況,她今日喝了藥覺得好受很多,應該不需要他吧!
慕容衾:“朕擔心你做噩夢,今晚繼續在這裡批閱奏摺,你瞌睡來了就先睡。”
說著自顧自走到桌旁,繼續開始工作。
蘇得盡心盡力,將今日的奏摺一股腦兒抱過來全放桌上。
杜暖暖看他樣子,怕是要幹到半夜,有心想把人趕走,可是想到昨晚的事,又沉默了下來。
算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是老大,想住哪裡住哪裡,她管不著。
他一個皇帝都不怕別人說閒話,她一個窮頭老百姓怕什麼。
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想到這裡,她也沒什麼精神壓力了,有人做伴,總歸是好的。
現在還早,也睡不著,杜暖暖就遠遠坐著,請宮人幫她找本書慢慢看。
慕容衾批閱完一摞奏摺抬頭時,發現女人正看得認真,燭光下,白皙光滑的容顏讓人側目。
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想到她竟然是慕容博親孃,心裡不自覺的泛起陣陣漣漪,但更多卻是愧疚。
說去說來,這事都怪他。
皇后固然是罪魁禍首,但自己,又何嘗不是幫兇。
如果當初亮著燈,如果當初自己揭下她面上紗巾,有可能事情又會不一樣。
千金難買早知道。
放下毛筆,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站起身,走到她身邊。
女人很認真,壓根沒察覺到他過來。
這是宮人自己私藏的話本,上面一般都是講些情情愛愛的東西,倒讓人看得想入非非。
慕容衾只瞥了幾眼,就面紅耳赤別開臉。
“這種東西,還是少看為妙。”
杜暖暖正看得起勁,她現在剛好看到男女主人翁打算床上打架一百回合,結果突然被人打擾,頓時不悅。
當然,更多的還是覺得尷尬。
誰好人家去看別人看什麼小說啊。
她最討厭其他人與自己共同看一本小說,尤其是看到接吻大戲或者其他深入探討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