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會兒薛向的尖銳,才顯得刺耳,亦讓人震驚。
汪明慎輕輕磕了磕茶蓋兒,“言過其實了吧,國企存在了數十年,按你的說法,豈非只有過而無有功?”
方才薛向的這番發言,又讓汪明慎將心中對薛向的評價,調低了幾級。
在他看來,薛向這番話,正是應了他先前給薛向的“行事衝動官混子”的評語,當然,此刻,還得加上個“好大言驚世”的標籤。
薛向道:“汪書記當面,我焉敢如是說?不管如何,這幾十年來,咱們的國企,也為咱們的國民經濟生活,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我又怎敢只念過不記功?再者,我批評的是咱們現在的國企生存狀態,而非過去的經營模式,因為時代在變化,事物內部的矛盾也在不斷變換,曾經適應時代、適應企業發展的模式、經驗,到了如今,也有可能成了累贅、包袱。”
“不說別的,咱們就拿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