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地方大灌一通,然後。再買他百十個瓷杯瓷碗。狠狠摔砸一通。
太可氣了,憑什麼啥好事都是他薛老三的,地球都得圍他轉,他是太陽啊!
這一刻。時主任只想離開。
“時主任。就這麼走了啊。這也太倉促了,不再留會兒?”
薛老三微笑地道。
“有任務!”
時劍飛甚至不想多說一個字。
薛老三點頭道,“哦。那時主任自便,用不著小周,我會負責幫你把這幾位精神不怎麼健康的頹廢青年弄出去的。”
時劍飛猛地頓住腳,回過頭來,“薛市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喇叭褲,耳釘男,西裝男盡皆變色,呵斥出聲。
“小兔崽子,罵誰呢,老子混起來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兒呢!”
“現在的年輕人太沒有禮貌呢,還知不知道尊重前輩,混賬!”
“安遠同志倒是好家教,交出你這麼個東西,回頭我會親自給安遠同志打電話,看看他怎麼說!”
怒不可遏,真正的怒不可遏。
這幾位的確身份不凡,隨便一位的祖上,在艱難歲月都遠較薛安遠為高。
而這也是這幾位自恃甚高,俯瞰薛老三的資本。
在他們幾位看來,都是同樣的身份,比的自然就是老輩人的輝煌。
薛老三還敢不尊重i自己不成!
可如今,薛老三非但是不尊敬,簡直要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這怎能不叫人抓狂。
“不知死活的東西!”
一語道罷,薛老三轉身便走,“時主任,你看著辦吧,這些人要走,我不攔著,但只能從這後湖中游過去,要不然,今兒怕是走不成了!我只能請接待辦的負責人過來看看了。國慶期間,禮賓雲集,頤和園既成安防重地,是怎麼讓這幾位不男不女,精神混亂的蠢貨混進來的。說好的,一分鐘哦,時主任,咱們是兄弟,我才幫你擔這天大幹系,要是換作別人,我肯定直接通報了事兒,你快些辦吧,我這兒記著時呢!”
說著話,薛老三已經行到了十數米開外。
哐!
時劍飛頭上好似狠狠捱了一下在,砸得他頭昏眼花,肝膽俱裂。
他怎麼也沒想到薛老三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來上這麼一手。
的確,在時劍飛看來,薛安遠既然已經以黑馬飛天之姿,登上了那個高臺,薛老三已然趾高氣揚,成功逆襲打臉。
出了口惡氣,就該讓他時某人妥妥當當走人。
那曾想到哪位薛衙內竟是得理不讓人,糾纏不休。
更讓他驚恐的是,薛老三怎麼就想到從這幾人造訪頤和園上發難。
畢竟,尋常時間,頤和園就是開放景點,只不過遊資甚高,卻是張三來的,李四來的,王二麻子也來的。
喇叭褲幾人自然也來的。
即便,今天有些特殊情況,這頤和園說穿了也就是個景點,他時某人也不過是利用手中的權力,放幾個人進來,刷一刷優越感。
這真沒多大的事兒,至少,一直以來,時某人都沒意識到這個事兒有多大。
也正因此,他方才才會叫住薛老三。
可現如今,被薛老三這樣一拿捏。
問題的性質,陡然全變了。
你時某人是偶弄小權,放玩伴進來。
可薛衙內偏要往大了鬧,真弄到上面,這最小的事兒,也成了絕大的事兒了。
到時候,上面就是不想辦他時某人,那也難了。
畢竟,眼下可是共和國最重要的日子,你時劍飛身為中樞幹員,竟然在這緊要關頭,還翫忽職守,假公濟私,兩罪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