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到這信紙的來路上了。
一會兒想,這也許是丁校長送來的,裡面藏著之時,畢竟丁校長位高權重,有些言語實不好出口,到底是構陷人的勾當;
一會兒想。莫不是薛向聽著了什麼風聲,弄來的警告信,畢竟。這當口也就剩了姓薛的如喪家之犬,藏頭露尾;
左思右想,百爪撓心,半個鐘頭後,小宋方把碘酒送到他門口,便被迫不及待的謝處長奪了過來,劈手將門關上,奔回座來。
謝處長小心地將碘酒用棉籤沾了,往紙張上塗抹。靜等著那激動人心的一幕出現。
五分鐘過去了,紙張上依舊啥也沒有。倒是溼跡較之先前更濃郁了,謝處長几乎將小瓶碘酒盡數傾斜其上。
“難道不是用溼澱粉寫的。真是糟糕透了,誰啊,弄得這麼神道,連個提示也不給,提示,對了,信封,問題肯定出在信封上!”
心念電轉,謝處長忽然調整了思路。
左右翻揀信封,照料沒看出端倪,又想到了碘酒,趕緊又給小宋打去個電話,十分鐘後,小宋又將東西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