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也遜色多多。
卻說,他一番攻擊結束,除了青幫眾人目瞪口呆外,便是早淪為背景的那幫咖啡男們也瞧得心搖神馳,不少人還吆喝出口來。
不過,這吆喝非叫好,也非驚呼,就是張大了嘴巴,喊了一聲,誰也不知道在喊什麼,但誰都知道這是驚恐和興奮帶來刺激時的瘋狂發洩。
薛向無暇顧及其他,一隻手按在張文博的大椎穴上,冷冷盯著他,“哪隻腳絆的?”
“小赤佬,我cao你媽!”
張文博先前被薛向制住,說話不得,這會兒,薛向方一鬆開禁止,他便喝罵出聲來。
他是真正的悍匪,即使薛向手段驚人,他也不為所動,畢竟青幫所有高層都在此處,若是他張某人稍稍服軟。以後,青幫內部恐怕就再沒他張堂主這塊招牌。
再者,張文博也不認為薛向敢將他如何,此處畢竟是明珠的門臉,除了青幫誰敢在此放肆!
是以,張堂主心中定計,重點表現自己的臨危不懼,視死如歸。
“很好!”
說話,薛老三稍稍偏轉小傢伙的視線,左腳一撥。張文博左腿便和地面搭出個七十五度的坡面。薛老三伸腳就踏了下去,就好像冬天取暖斷柴那般簡單。
但聽咔嚓一聲脆響,張文博的小腿竟和大腿呈現出“v”字型狀,一根染了胭脂一般的白生生的腿骨。竟戳破褲子。裸露出來。那場面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張文博再是硬漢,這種劇痛,也不是人力能忍耐的。他也是哼也沒哼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熟料,薛老三猶不罷手,如法炮製,將他右腿也同樣折斷,咔嚓一聲,張文博又被痛醒過來,繼而,再繃不住場面,發出驚天的慘叫,霎那間,涕淚橫流。
薛老三這視人命如草芥的搞法,實在是太傷士氣了,當然,傷得是青幫眾人計程車氣,方才在薛向擒住張文博時,不少人躍躍欲試,準備上去救人,可眼下見了對面的薛老三整個兒一屠夫,一時間,誰也不敢妄動。
青幫的確是悍匪畢集,可悍匪再悍,也終究是人,他們可以對別人殘忍,唯獨忍受不了別人對他們殘忍,可眼下,碰上的就是個對他們殘忍,不,殘暴的,震動之餘,卻有幾分恐慌了。
哪知道,更恐慌的還在後面,薛老三不管張文博如何慘叫,按住他後頸,砰的一聲,重重砸在了地磚上,霎那間,鮮血飛濺,整個世界安靜了。
顯然,薛老三還記得小傢伙說的“他抓住我脖子,磕了我一下”。
薛老三入場不過分分鐘,滿場竟被他搞成了屠宰場一般,一人**,腥風血雨,群雄振恐。
這種手段,瞧得後方那幫咖啡男,激動得暈死過去好幾個。
“誰欺負的你柳姐姐?”
薛向一腳踢開身死不知的張文博,復又低頭衝臉對著他胸口朝向的小傢伙,輕聲問。
小傢伙抬起頭來,朝青幫眾人瞧去,伸出小手卻不知道指向誰,因為她來得晚,卻是沒瞧見費萬龍威逼小妮子,這會兒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誰,一根小手指,一會兒戳戳這個,一會兒點點那個,卻是拿不準主意。
殊不知,她小人兒此時的纖細手指,宛有魔法,當真是指山山動搖,點海海沸騰。
凡是被她點中的青幫中人,無不避讓、退步,便是似黃萬虎這等青幫大佬,被小傢伙點了一下,也一個沒忍住,退了一步。
要說也怪薛向太不人道,張文博形狀太慘,而先前那般嚴密守護,張文博仍舊被薛向奪走,此刻,誰也不敢拍胸脯保證,自己所處的位置就絕對安全。
就在青幫眾人走著快四慢三的舞步之際,小傢伙忽然叫出聲來,“我知道了,是個姓費的大爺!”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