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起床啦!”
一聲嬌俏的聲音傳進耳朵裡,李向南猛的睜開眼,望見了秦若白那張春日含俏的眼,轉頭四瞧,發現自己正躺在家裡的大床上,頓時便坐了起來,“哎?我昨晚上……就這麼睡了?”
“那不然呢?”秦若白捂嘴笑了笑,指了指外頭的日光,“快起來吧,太陽都曬屁股了!”
李向南揉了揉眼睛問道:“幾點了?”
“七點多一點兒!”秦若白把他的衣服找來,把床上的髒衣服都收進簍子裡,笑道:“起來刷牙洗臉吃飯,然後上學去!”
“德發他們走了嗎?”
“你說呢?知道你高興,但也不能喝那麼多啊,昨晚還是德發衛東和郝班長一起把你弄床上來的!我肯定是搬不動的!”
“我喝醉了?”李向南撓撓頭,感知了一番胃裡,確實有些宿醉的味道,再一瞧床邊,痰盂子被自己吐的滿滿的,便心生歉意道:“若白,昨晚上辛苦你了,又要服侍我!”
“你難得有那麼幾個能說真心話的朋友!我也替你高興!醉一場,也沒啥!就是以後這喝酒啊,得適量!行了,我也不勸你了,起床吧!我去倒痰盂!”秦若白朝床上的衣服努了努嘴,提醒道:“把衣服換上,昨晚我都給你扒了!”
李向南一扯被子低頭一看,整個人都是光著的,頓時哭笑不得道:“昨晚上……我沒……我沒……”
“您可放心吧!我啥都沒幹!”秦若白咯咯咯的笑了笑。
“不是,我意思是……”李向南的臉紅了紅。
“哎喲,還害羞上了!我啥沒見過!又不是結婚之前,該扒就得扒!”秦若白嬌俏一笑,也是風情萬種。
李向南瞧她出去的時候,眼睛在她腰身、豐臀上壓根挪不開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屁股大過肩,快活似神仙!
自己這也算是當了神仙的一半兒了!
麻溜的穿衣起床,拿著洗漱用品出門,望見羊欄前蹲了個人,便笑道:“喲,大毛哥從鄉下回來了?”
“嗯!李醫生!”徐大毛正在餵羊吃草,指了指旁邊的乾草,“鄉下啥都不多,就是這草多!我又給你帶了三大捆回來!那些老鄉見我啥都不帶,就帶這個回來,可把我笑話了一通,他們懂啥,我是餵羊呢……”
“大毛哥,多謝了!”
李向南倒真有點意外了,便做了個順水人情,笑道:“以後你媳婦兒生了,羊奶管夠!”
“哈哈哈!”徐大毛頓時美不自勝的笑道:“借您的吉言!”
微微一笑,李向南便蹲在棗樹前刷起了牙,一邊打量著徐大毛,看了一陣好奇道:“大毛哥,鄉下對你們這些技術人員招待應該不錯啊!怎麼瞧你今兒這臉色蠟黃蠟黃的,就跟身體被掏空似的?”
徐大毛回頭瞧著李向南,臉上苦澀了幾分,默默的看了一眼關著門的自家屋子,悄默默的躥到棗樹跟前坐著,小聲問道:“李醫生,我問你,我媳婦兒翠蓮擱你那買藥了沒?”
“噯?”
聞言李向南一驚,有些意外,一口牙膏沫子吐出來,便問道:“翠蓮嫂子?沒啊……”
“哎喲,您小聲點小聲點!”徐大毛頓時緊張起來。
李向南笑著小聲問道:“大毛哥,怎麼忽然問這個?買啥藥?這跟你身體被掏空有啥關係?”
徐大毛幽幽怨怨的瞧著李向南,臉上忽然燃起一絲不好意思來,搓了搓手,羞赧道:“我昨天晚上到家都十一點多了,我家那口子,折騰了我一夜……我以為她跟你那買了藥了!”
“嘶!”
這話一出,李向南明白了所有,扯了扯嘴角道:“你媳婦兒折騰你一夜……難怪你被掏空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