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一些木凳。
很高的木凳,人若坐在木凳上面,比站著還高。
掌櫃的一襲白衣,頭髮被白色巾綸覆裹,半挽白袖,看起來很乾淨。
有客人走進來,掌櫃的既不抬頭,也不打招呼,自顧用一條白巾擦著櫃檯裡面。
“掌櫃的,先沽一斛酒,再給我看看菜譜。”
燕簫梅坐上木凳,掌櫃的終於斜了他一眼:“酒只論壺賣,沒有菜譜,只有今日必點。”
這間酒屋的處所特別,規矩也特別。
進了人家的屋子,就要守人家的規矩,燕簫梅點頭含笑:“一壺酒和今日必點。”
掌櫃的將一壺酒和一隻盅放在一個木製托盤裡,隔著櫃檯,方方正正的碼到了燕簫梅的眼下。
壺與盅都是白色的,像玉一樣華麗。
壺是頸瓶小壺,壺中所盛的酒,恐怕也只能倒四盅而已。
掌櫃的在櫃裡面切切弄弄,不一會兒就擺了五個小碟子在更大一些的木製托盤裡,以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