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楚王爺一定會比她早死若干年,而楚太妃一定還活得好好的來整治她。
見小姑有些猶豫了,忠勇公夫人忙加一把勁,“就這麼定了!我聽說蘭小姐生得十分漂亮,咱們還得想辦法不讓她為側妃。”
楚王妃遲疑地道:“這沒什麼吧?琰之又不象逸之,再者說了,納妾納色,若是連個漂亮的側妃都不給琰之,這也太虧待琰之了。”
忠勇公夫人差一點沒被她給氣死,真心覺得自己這個小姑子的腦袋被驢踢過,“漂亮的千金還少了麼?非要娶個定國公府的小姐?”
楚王妃默了,呆坐著不動,忠勇公夫人趁機將一個小紙包強行塞入她的手中,“中午琰之她們不會回來吧,晚上可一定要記得。”
俞筱晚用過午膳,讓丫鬟們在朝南的窗下襬上一張竹榻,然後倒上去歇晌。君逸之一頭大汗地跑回來,正瞧見一副美人春睡圖,心中不禁大動,揮手讓打扇的丫鬟退出去,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去,抱著晚兒打了個滾。
俞筱晚本也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只一下便醒了過來,隨即捏著小鼻子道:“臭死了,快去擦擦汗。”
君逸之卻偏不去,還將額頭鼻頭的汗直往她臉上蹭,兩隻手也極不老實,“不去不去,抱著你就涼爽了。嘿嘿,古人有云,冰肌玉骨自生涼。”
俞筱晚嬌惱地瞪了他一眼,“你想歇息,我就將榻子讓給你,快鬆開手
她這身子倒是算得上冰肌玉骨,可惜從來就不自生涼,不然屋裡用得著擺放這麼多冰麼?現在又被這麼一個大火爐抱著,頓時覺得一身膩膩的,似乎又出汗了,忙用力扭著身子,要掙脫這個火爐。
君逸之被懷裡這個馨香的身子扭出了興致,猛一翻身,就將她壓在榻上,笑嘻嘻地道:“晚兒乖,為夫都閒置了好幾天了,你可要好好疼疼為夫。
俞筱晚小臉一紅,揮開他伸入腹地的大手,嬌斥道:“不行,大白天的
前幾日俞筱晚的月信來了,君逸之想吃吃不著,只能東摸摸西摸摸過乾癮,早就憋得受不住了,哪裡還會管白天晚上,當機立斷地以吻封住她的小嘴,火速解除彼此間的一切障礙,然後長驅直入。
一場激烈的歡愛之後,俞筱晚早已是香汗淋漓了,下面又是黏黏的,氣惱地在君逸之腰間掐了一記,“討厭,明知沒水……”
君逸之笑得像只偷吃了老母雞的狐狸,“難道沒水就不能造人了麼?一會兒咱們奢侈一回,洗個鴛鴦浴如何?”
問到後來,語調十分曖昧。
俞筱晚想到上回洗鴛鴦浴,差點弄出水災來,不由得小臉一紅,啐了他一口,就不應允。
君逸之這會子吃飽了,滿足了,便十分體貼地抱著嬌妻,繞到屏風後隔出的小淨房裡,為兩人擦了擦身子。
這天兒真是熱,做喜愛的運動的時候自然是不管不顧,可一靜下來,就真覺得身上黏糊得難受,偏偏井裡的水位已經下降到了不能再少的地步,又不知何時會降雨,井水自然要先保證飲食,然後再是梳洗用水,就是楚太妃那兒,也多少天沒配沐浴的水了。
君逸之一時想到晚兒說不過十來天就會下雨,便問她道:“你真能肯定麼?”
俞筱晚用力點頭,“能!我夢見下雨了。”
君逸之看了她一眼,關於夢啊夢的說法,他並不相信,可是也沒理由懷疑嬌妻,上回她說會大旱,可是說得極準的,後來提到的運水法子,也基本解決了城中百姓飲食用水的問題,可謂是立下了大功。於是他便琢磨道:“若是真個能不到十天就下雨,那麼倒是可以請陛下到天壇祈雨,藉此為陛下廣播聲名。能祈到雨的,必是真龍天子不是麼?”
“陛下都已經登基了,難道還不算真龍天子麼?”
這些政治上的事,俞筱晚是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