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偏偏是現在,”衝鋒衣男子擺這個臉說,“就不能等我們這邊的事情搞定了再說嗎?”
“沒有什麼現在,將來的。”芬妮噌著,“可能國家開始著手調查藥品了吧。”
“有沒有大批次的死亡報告?”男子說道。
“貌似還沒有,不過出現了不良反應,有些許的患者服用後產生了嚴重的過敏反應。”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衝鋒衣男子摘下了擋風帽。
是個尖嘴凌厲的男子。我和丹妮看著這一些。這時丹妮突然捂住嘴,“呃”了一聲,貌似有些作嘔。還沒當我關心時就示意我不要過去,說自己好像有些噁心。
其實,我知道,她一定聯想到了自己過去被公司對待的事情。這個事情的確是夠噁心的,至於有什麼服用藥物的症狀,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多少是有人給政府告了狀,我就說嘛?好好的建工產業不做,做什麼藥劑品。真是不明智的選擇。
“那現在怎麼辦?需要毀掉證明嗎?還是:停產。”男子語快急匆匆的說。
“董事會想拖一部分人下水做替罪羊,揚言不知道此事。他們說事務部不痛不癢,可安此命。”
“那管家豈不是很難做人?”男子道,“事務部是管家一手帶大的心血啊,哪能這樣說拆就拆。”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吧?”芬妮說著有些沮喪,“其他部門牽涉的太多,不太容易說得過去。”
“好吧,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男子說了直起了身子,“我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了。”
“你真的確定?”芬妮問他,“你們可是有被挨訓的前科的呦。”
“沒事,讓董事會盡管來好了,我們這方面是專家中的精英,不怕被他們指指點點。”
我和丹妮聽得下巴都掉了一地,咳。竟然還有如此的對話情節,我們是否應該開心的自己和自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