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隔離層,隔離層上面印著‘希望建工’四個字。真是奇怪我昨天還在這裡挖掘包裹呢,今天怎麼被施工隊佔去了。“聽說是在找什麼東西。”我偶然聽見工地旁的路人在交談,找東西,難道他們也在找包裹嗎?我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是我一個人才知道的事情。而後我便覺得有些害怕,難道我的行蹤都被人掌握了嗎,難道一開始就知道我行蹤的人和這個‘希望建工’有某種聯絡。我似乎找尋到了答案,但是又離真相越來越遙遠。
我開了一間房,身上僅剩下幾百塊錢了。可能就只夠我住幾天了。我想著過幾天就去找芬妮,告訴她真相,說不定她能幫助我,幫助我找到丹妮,幫助我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又看到了那條幽暗的小路,昏昏暗暗的燈光,那個向我招手的人和忽明忽暗的影子。那個人是丹妮嗎?還是芬妮,她似乎想讓我過去,但是我越走的近人影就越發變得模糊。我大聲喊著丹妮,芬妮。可是並沒有人答應。遠處的天空開出了金黃色的火焰,明亮的雲朵絢麗而又奪目。可是一眨眼什麼都消失了,空留下自個兒孤零零的站在庭院前,我走進房間,掩上了門。似乎這裡壓根兒就不屬於我,我根本就不應該來這裡。我開始做著兩難的決定,如果芬妮和他們是一夥的,那我豈不是把自己送入虎口。但如果不是一夥的,感覺她似乎又願意接納我說的話,給我提供幫我。我左右搖擺著思緒,頃刻間竟茫茫然睡著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