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經有了定計,薛天冷笑道:“朱天成,你到底想怎樣?”
薛天的聲音冰冷得如同極地的寒風,似乎能瞬間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厚重的霜花。
他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光芒,彷彿能夠直直地刺穿朱天成的靈魂。
這眼神裡,有憤怒,有不屑,更多的是一種即將爆發的力量。
朱天成不知道自己死期已定,還洋洋得意道:
“老實交出那 25%的股權,然後再無償出讓東方證券 30%的股權給我們朱家。”
他那張原本就顯得有些猙獰的臉上,此刻更是掛著一副極度貪婪的笑容,那模樣彷彿已經親眼看到那些珍貴的股權如同聽話的羔羊般乖乖落入朱家的口袋。
他的目光中滿是急切與渴望,全然沒有察覺到薛天眼中隱藏著的那股濃烈得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殺意。
自從朱家攀附上某位權貴之後,朱天成便日益變得目中無人。
他趾高氣昂地行走在江漢市的商界,自認為有了那強大的靠山,便可以肆意妄為,毫無顧忌。在他心中,自己彷彿已經成為了這個城市商業領域的主宰,無人能夠抗衡。
他自認在整個江漢市,所怕之人只有那神秘莫測的趙日天一人而已。在他的想象中,趙日天是個如同幽靈般神秘而又強大的存在,讓他每每想起都不禁心生忌憚。
但朱天成到死都不會想到,他最為懼怕的趙日天其實就是他一直肆無忌憚挑釁的薛天。倘若有一天這個驚人的真相被揭開,想必會讓他驚恐得肝膽俱裂,靈魂都要為之顫抖。
對於他那毫無掩飾的貪婪,薛天不置可否。
只是帶著一絲玩味的神情回道:“要我出讓東方證券的股份也不是不可以,但得拿出你的底氣在哪?”
薛天的語氣看似輕鬆隨意,彷彿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瑣碎小事,然而他眼神中的犀利光芒卻絲毫未減,反而愈發深邃,如同隱藏在平靜湖面下的洶湧漩渦。
朱天成一愣,臉上的肌肉瞬間抽搐了一下,
“我們朱家還不夠嗎?”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在他看來,朱家在江漢市那可是如同巨擘般的存在,擁有著呼風喚雨的能力,薛天竟敢如此輕視,這簡直是對朱家權威的公然挑釁。
薛天輕蔑地搖頭笑道:“當然不夠。”
他的笑容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不屑,彷彿在嘲笑朱天成的無知與狂妄。
朱家雖然一直以來都被視為江漢市的首富,但薛天這些年憑藉著自己非凡的智慧和過人的勇氣,在商海的驚濤駭浪中奮勇拼搏,早已積累了龐大到令人咋舌的財富和深厚得難以估量的人脈。
他深知朱家的底細,也清楚地明白朱家所謂的強大實力在他面前並非那不可逾越的巍峨高峰。
朱家被如此輕視,朱天成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有些惱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恨道:“我們朱家怎麼不夠了?拿捏你薛天還是輕輕鬆鬆的。”
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明顯的憤怒和威脅。
在他的認知裡,朱家在江漢市就是無可爭議的權威象徵,無人敢輕易挑戰他們的地位,薛天的態度讓他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侵犯。
薛天只是冷笑不語。他那冰冷的沉默如同一塊沉重的巨石,壓得朱天成喘不過氣來。
朱天成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在他眼中都顯得如此可笑和可悲。這沉默讓朱天成更加焦躁不安,彷彿他全力揮出的一拳打在了一團軟綿綿的棉花上,無處著力,讓他感到無比的挫敗和憤怒。
朱天成見薛天不為所動,不得不搬出他們朱家的後臺。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