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時候,它可真是我上好的幫手哩!冰葉——”
他就像個急於獻寶的小孩子似的,不斷地掏出他種種令天下人聞之色變、嚇得膽寒的寶貝一一介紹,而且非要確定她一一記住、聽到了才甘心。
葉盼融如同前幾次相同的不語。
楚狂人的耐心也日漸流失中;但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益加高漲了他征服的慾望。他狂怒、又狂喜,早知道冰葉是他畢生最大的挑戰,所以擄了她回來。她的不屈服更加印證了他眼光精準,但又因為她太頑強,前所未有的挫敗不斷來造訪,令他不是滋味。
“也許明日我該動用這些東西,不然動用武力。你的倔強,能否助你熬過這些摧折呢?”他點住她穴,讓她無從退卻,又非親自領受無助不可。他將唇強印上她的冰冷,又吸、又咬、又啃,徹底將她的唇輕薄殆盡。
但他什麼也沒得到,甚至連屈辱忿恨的眼神也沒有。她依然冰冷如故,宣示了他再一次的失敗!
大手一揮,滅了四把火的光明,秘室又成了陰沉的囚牢。楚狂人如一陣風狂卷而去,已沒有了之前的從容快意。
葉盼融此刻才讓自己的眼中展現些微情緒。穴道未解,她根本無法動彈,一抹憂色浮上她眼中。再這麼耗時日下去,她的優勢不會太久,楚狂人終究會抓到她真正致命的弱點。
白煦的一切,都是她致命的弱點……
這種事是怎麼招惹來的呢?她成了一名狂人的階下囚,而白煦莫名遭受淫毒之苦——會不會那日師父的反常,正是來自淫毒發作呢?
她對他的吻,來自對愛與溫暖的渴望;而白煦,卻純粹來自藥物驅使嗎?
還以為……卻仍是……自作多情……
不想了,不該深想,眼前只該想逃脫的事。沒有人會來救她,也不須拖累別人來。她向獨立完成所有事,仰仗他人,徒然給自己軟弱的藉口罷了!
“冰葉”是不需要任何人的,一直都是。
而“葉盼融”命定了孑然一生,又哪能有太多自欺的幻想?
不能再坐以待斃,她一定會想出法子的。就著昏暗的油燈,她四下采看;由於身體尚不能動,給了她更多時間在同一方位搜尋,絲毫不放過可能有用的種種東西,即使是筷子、匙、碗……
隨著葉盼融未歸的時日愈久,白煦的心也日漸高懸,向來樂觀的心臆也不免往不好的方向思索而去。如果心中的示警沒有錯,那他必須思維葉盼融可能遭到不測的事實。
葉盼融不可能不告而別,自然便不會有十來日音訊全無的作法。如果她決心離開山莊,就一定會先與他告別。
而且,重要的一點是——近些日子並沒有傳來什麼盜匪宵小被制裁伏法的訊息。之前住在山莊時,她也常有消失一兩天的情形。當她回來時,常會聽下人流傳某某盜賊被抓了,或被殺成重傷的訊息。
她不喜歡沉浸在安逸的生活中太久,也見不得伸手可及的地方有人為非作歹。她性情涼薄,但因嫉惡如仇,而有她古道熱腸的方式。不尋求世人的好評,只求自己無愧。
相形之下,他——白煦,人人口中的好人,除了獨善其身之外,有什麼可以稱許的呢?
他與其他尋常人相同,除非有人來求助,或發生的事情在周遭,做了個方便的順水人情、舉手之勞外,並不是那麼熱心為善的;然而卻是他這類的人得到好名,而葉盼融益加令人畏懼如羅剎。
他並不如別人口中的“好”,因為他無法兼善天下,他無法給其他女人想要的溫暖,他只想為愛徒傾注。
當她是小女孩時,給他親人的溫暖。
收她為徒,給他如父如師的關懷教養。
她的體溫偏低,常會手腳冰涼。以前在冬日時,握住她雙手呵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