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生存,這無可厚非,不過她不想的,別人也休想欺到她手上去。
姜萱已收回視線:“辰王妃可謂文武雙全,這些小事又怎麼會難的倒辰王妃呢,本公主千里迢迢而來,就是久聞辰王妃的大名,特意前來討教的,所為上門都是客,大周朝不是這麼不懂得待客之道吧,連本公主這一點的要求都不能滿足,那兩國友好豈不只是笑話嗎。”
姜萱分明就是強詞奪理,只不過比試才藝而已,可還上升不到兩國的問題,可就是明知如此,別人也沒話可說,必竟這與自己無關,歐陽月上前比贏了,那是給自己爭臉給大周朝爭臉,自己也不過是跟著沾了點光,對自己利益沒多大幫助。輸了那丟的是辰王府的臉,被明賢帝責罰那也與自己無關,更何況若是辰王妃因此丟臉,若是被辰王厭棄,自己家的女兒說不定也能與之一爭,怎麼說都沒壞處不是,倒多是看好戲的人。
只有少數幾個與歐陽月交好的,此時卻是各個義憤填膺,這姜萱未免太過分了,明知道歐陽月身懷有孕,若是因為做劇烈活動,對肚子有什麼影響,那可就是流產啊,那可是極傷身體的,看來這姜萱是想借這個機會壓住歐陽月,然後想借機上位了?到時候她贏了比賽,若是真沒辦法阻止她進辰王府,到時候恐怕會藉此,硬逼著歐陽月為小啊,簡直可惡至極、無恥至極!
歐陽月淡淡一笑,只是那眼中似乎帶著絲嘲意:“早聽聞大乾國公主才貌雙全,才華出眾,喜歡出席各種宴會,只是沒想到大乾公主也這麼喜歡在宴會上一展所長,讓大乾國朝臣欣賞風姿,這實在難得。”歐陽月的聲音十分輕柔,句句都是讚賞之言,以至於她剛說完這話,眾人都沒聽白她話中還有什麼隱藏的暗語。
那姜萱直覺不對勁,細細一想面上卻是一變:“辰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辱本公主不成。”所謂女子,一向都該是知書達理,溫柔賢淑,善解人意的,真正的名門望族最是忌諱過於逞強出風頭,你身為大乾國的公主,即便什麼都不做,已經是萬眾矚目了,若是你再爭那風光,顯得沒有分寸不說,恐怕也會招來厭煩的。再說身為堂堂一國最尊貴的公子,有什麼人配她為其獻藝的?在國宴之上表演的都是什麼人,舞伶、名伶,這些人自古地位就十分低下,雖說是靠技術為生,但比起青樓中那些妓子的名聲也好不到哪去的,她氣沖沖要下去表演、爭鬥,豈不是跟那些舞伶的低下人等無異,這不是將尊貴的公主自貶與低等人同級嗎,說出去,絕對讓整個天下笑話!
姜萱白如玉石的手瞬然握緊,姜齊也沉著臉,卻是低聲道:“不要衝動,別忘記我們出行的目的,現在不宜與這軒轅月為敵。”
姜萱冷笑:“我當然不會忘記,本來也只是想試探她一下,可這軒轅月欺人太甚,她如此辱我,我若就這麼算了,豈不更被人恥笑。不給她來個下馬威,之後的事怎麼成的了。”
姜齊還要說什麼,但姜萱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看著那大周朝上下一臉嘲弄的樣子,他也深受嘲辱,堂堂大乾的大皇子,豈能受的了這樣的待遇,微微點頭:“那也別太過份就好。”
姜萱淡然道:“至從坐下開始,那歐陽月的手幾乎都是放在肚子上做保護姿勢,這說明她對於外界刺激,對於外界有著極大的防備意識,在面對危險的時候她會拼命護住肚子,這是一種本能的表現。所以若是她與我比賽,或許有流產的危險,這一點她自己也清楚,只要被我激的上場後,她為了保住肚子裡胎兒,一定會小心翼翼,先以護住肚子為主,如此說來流產的可能性很少,她輸的可能性佔了十萬。”
聽著姜萱分析的頭頭是道,姜齊再沒說什麼,這姜萱看著只是大乾國的大公主,身份極其尊貴,又才貌無雙,實則她的才智更加出重,甚至有時候父皇與他這個皇長兄在遇到事情,難以抉擇時,也會問問姜萱的意思,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