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媚兒卻突然抬起頭望向木翠微,木翠微愣了一下,不禁道:“你……”
付媚兒面上竟然笑起來:“翠微別怪我心狠,你我都是京城貴女,何等受過這等大辱嗎,若是二公主那樣的金枝玉葉我們能忍受,但這個賤人如此欺辱你能忍?”
木翠微立即搖頭:“當然不會,芮餘歡這是罪有應得,我還覺得便是這樣都太便宜她了。”木翠微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都能活活打死自己父親的妾室,手段可不會比付媚兒軟和。
木翠微走過去,面上帶著陰冷的邪笑:“芮小姐現在一定不好受吧,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做好了,我就會放過你的,只是看芮小姐是聰明還是糊塗了。”
芮餘歡早就被折磨的沒有力氣,現在只要能放過她,她什麼都願意做:“哇,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做,求求付小姐與木小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芮餘歡從最開始自信滿滿的威脅,到心生惡計李帶桃疆讓歐陽月背黑鍋,再到現在徹底服軟,沒有人知道芮餘歡這心裡過程多麼難熬,這一刻她真恨不得死了算了,比起之前木翠微又踢又踹,付媚兒簡直讓她羞辱的恨不得立即死掉的痛苦。
木翠微譏笑道:“好,芮小姐果然是個聰明人,哎,剛才出來的太匆忙了,沒發現我這鞋尖竟然髒了呢,我的手帕自然不能碰這等髒東西了,就勞煩芮小姐了。”
芮餘歡立即道:“好好,我為木小姐擦。”說完就要掙脫丫環的鉗制,抽出手帕為木翠微擦拭,木翠微卻是使了一個眼神,那兩個丫環當下又按住芮餘歡,芮餘歡不明所以抬起頭,就看到木翠微惡劣的笑意,“不需要那麼麻煩了,芮小姐就用口幫我擦乾淨吧。”
“什麼,不!”芮餘歡劇烈的掙扎著,然而已經被丫環按著頭朝木翠微的鞋上舔去,芮餘歡氣的渾身顫抖,緊緊咬著牙關,可唇卻不可避免貼上木翠微的鞋,芮餘歡頓時淚流滿面,她好恨啊,她竟然受到付媚兒、木翠微這般的羞辱,她恨不得她們去死。芮餘歡看著木翠微那繡著桃花面的繡鞋,眼中閃過冷意,突然張開嘴,狠狠的向木翠微的腳咬去。
“啊,賤人,你竟然敢咬我,給我拉開她。”木翠微頓時痛叫一聲,那兩個丫環立即跑過去掰著芮餘歡的嘴,可是芮餘歡快氣瘋了,死活不鬆口,無奈之下,兩個丫環下了狠手照她臉上狠狠扇去,芮餘歡痛的直浪眼淚,還是鬆了口。
木翠微一得自由,卻氣瞪著芮餘歡:“打死她,給我打死她,這個賤人!”
付媚兒看著被拉離,已經痛的叫不出聲的芮餘歡,看著她那氣的渾身顫抖,哭的直抽氣的模樣,眸中閃了一下道:“好了,今天也教訓過這賤人尊卑了,咱們氣也出了,就這麼算了吧,真在這裡弄死她也不好。”
木翠微聞言點點頭,這是佔著之前鬧出那麼大的事,大家都不想再看什麼熱鬧,再加上現在夜深了,不然她們哪敢在五行寺鬧出這些事來,她自然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只是冷冷望著芮餘歡:“賤人,這次只是給你個教訓,若是再有下一次,誰也救不了你,走。”
木翠微一聲令下,便與付媚兒和四個丫環回到自己的院子,夜晚的地面上芮餘歡一身黃衣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她孤零零的坐在地上,只是不停的哭泣著,氣恨的大口大口喘著氣,卻抑制不住憤怒痛恨所導制的全身發抖,她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那聲音十分淒厲,令人不寒而慄。
“小……小姐……你怎麼坐在地上?”這時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從路口那裡跑過來一個人,走近一看卻是芮餘歡的丫環豆芽,她憑著身形認出芮餘歡,卻沒想到她家小姐頭髮散亂,衣服髒亂,面上竟然還有著血跡,實在慘的可以,立即驚叫跑過來扶起她。
芮餘歡哭的渾身發軟,但是被扶起身的時候,卻是回手便甩了豆芽一巴掌:“你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