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日惹了哪個大人物,那後果可就嚴重了。輕點是驅逐他們,重者便是全國通緝,格殺勿論的事。這剎血盟也是下一狠心,想與第一殺盟比肩,這才擴大了範圍,但這種被殺目標無事,僱主被害殘的事卻還是第一次,想來這殺血盟內部也會十分頭疼。
土道上,四個騎馬的黑衣人奮力狂奔的趕路,四人頭上都累的滿頭冒汗,只不過他們之中卻沒有一人提議休息,這四個人正是當初夜闖將軍府,砍了明姨娘一雙手那殺血盟慧娘手下的四男子,她們完成了歐陽月的交待後,就連忙往回趕,準備取回解藥解毒。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突然之間,他們所騎的馬前腿一矮,翻滾著倒在地上,四人大驚立即飛身躲開站到地上,卻是機警的眯眼望禹四周,同時冷喝:“是誰,竟然在暗中陷害,可不是君子所為,速速出來一見。”
就在前面的矮叢之中突然站出一人,他身後跟著十餘名黑衣男子,各個面色蕭殺泛帶冷氣,四人一看心中一緊,立即跪地道:“屬下參加首領。”
走在最前面是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男子面色極黑,五官十分普通,眸子卻分常銳利,而臉上要說最令人注意的,卻說他臉上那條從下巴縱向眉跡的猙獰疤痕,整個破壞了他的相貌,讓此人看起來十分可怖陰森。四人頓時被首領看的寒毛直豎。
剎血盟首領名叫鬼殺,意名便連鬼他都有本事殺了,可見此人功夫與這剎血盟的厲害,而這鬼殺在剎血盟中也是出了名冷酷無情之人,有時候只是犯了小小一個錯誤,他都可能將人狠狠折磨一翻,再將人處死,剎血盟的人對這鬼殺十分畏懼。
鬼殺陰冷的魅起唇,聲音沙啞難聽道:“你們已經接了任務,人怎麼會在京城,可是計劃有什麼變化?你們頭人呢?”
四人對看一眼,深知鬼殺最討厭別人反抗於他們,他們不但刺殺失敗,慧娘已經死了,他們卻為了保命回京來為目標辦事,到時候還能有他們的好果子吃?對於鬼殺的瞭解,他們深知這不可能,四人對看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一絲冷意,其中一人便是當初在客棧假扮小二之人道:“回首領,這次的目標十分的狡猾,我們一路追殺她們,結果她們為了避難又逃回了京城。屬下等為了完成使命一路追趕過來,但那人可是將軍府的嫡小姐,那歐陽志德離開前派了幾個好手保護她,頭因為保護我們被害死了,那目標卻在當初混亂之時逃跑,屬下等正要去追趕。”
鬼殺眸子沒有絲毫感情望著四人,嘴角微微勾起:“看來你們對任務還是十分用心的,嗯,這是好事,就是可惜了慧娘,既然是為了追趕目標,你們便快些去吧,我在京城又接了一個樁生意。”
四人微微鬆了一口氣,若是鬼殺是為生意來的,想來他們做的事還沒有被發現,到時候他們想必法從那男女手中套出解藥再殺他們不辭,給了他們緩衝機會,事情一定成了。四人恭敬的行了一禮,翻身上馬揚鞭就要離開。
“嗖嗖嗖嗖”空中突然傳來破空的響動,當四人反映過來躲避之時,卻已來不及了,四人後脖處每人被插入一支暗紋鏢,四人當場從馬上摔下來死亡。鬼殺走過來冷冷道:“我最討厭叛徒,若不是事發突然,我定要好好折磨你們一番,再讓你們去見閻王。走!”
鬼殺一招呼,便帶著十餘名手下騎馬奔出,卻不知去往何方……
歐陽月等人出了五行城又行了兩日,穿過一個小鎮,再有一日的時間,便能踏入林州白雲庵所在的雲城,想著歐陽宿的事,歐陽月此時心情有些迫切。他們現在所行的這個是官道,不過由於這兩日先後下了兩場雨,這條路顯得有些溼濘,也沒有什麼別人經過。若不是這種天氣,現在她們已經到了雲城,歐陽月面上十分嚴肅,連帶著整個同行的隊伍都無一人說話。
冷絕若有所思望著歐陽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