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這對虎追趕我與紫二,但她們卻在與紫四她們廝殺之時已經受到重傷,最後耗不過我們自己體力不支,我們藉機殺了它們。”說完紫三便閉口不言,定定的看著百里丞。
百里丞面上一沉,卻無話可說,這紫三的說詞倒也說的過去,而且在場的人都知道,當初紫一正是傷在歐陽月的手上,她們沒道理會替歐陽月說慌,而且她這說詞雖然簡練,卻也找不到什麼毛病,一時想找出問題關健也不可能,那可信度也就大大增加了。反之,之前的話是木翠微在說慌了。
木翠微一驚,立即叫道:“我沒說慌,我沒說慌,歐陽月下殺手的時候你們分明就在場啊,我被砍了耳朵你們也在,你們竟然敢睜眼說瞎話,你們不得好死啊。”
紫三沉眉不語,紫二雖然氣的不輕,卻也只能冷著臉不說話,木翠微一人叫鬧不休卻越看越像是個笑話。
歐陽月冷笑的望著木翠微:“雖然我很能理解木小姐傷殘,又死了隊友的心情,可是這般惡意汙陷,卻實在令人不齒。我敢說絕對沒主動出手對付過木小姐,木小姐現在這趕盡殺決的意思又是為何,我們皆乃大周朝子民,父親都在朝為官,這樣的自相殘殺有意思嗎,豈不是讓人看笑話。木小姐傷了身子,連腦子也一併傷了?”
歐陽月這話毫不客氣,更是擠兌的木翠微身子劇烈顫抖,恨的感覺全身肌肉不斷抽痛著,她說的是事實啊,即便最開始是她們先動手的,可是歐陽月殺了她小隊的人是事實啊。付媚兒借她的人和她府中原先準備的人還好說,可是其中還有五名太子的人啊,她這要如何與太子交待,若不拉歐陽月下水,她豈不是會更慘。
可恨的是她怎麼想到紫三會突然改口,說這樣不著邊際的慌言,適時的解決了別人懷疑歐陽月身上疑點,就是歐陽月說不出木翠微小隊為何會身寫的原因,可是現在她與木翠微對質,也不過是各執一詞,誰也不會因此定了誰的罪,但木翠微卻有說慌在先的嫌疑。
木翠微怒急,身子一挺又要起身怒斥,誰知道木李全突然一把捂住木翠微的嘴,嘆息道:“翠微受如何重傷,心裡俱疲,還是快些扶回去養傷吧。”若是再這麼鬧下去只會讓她們沒臉,木翠微與歐陽月雖然與朝庭沒什麼關係,不存在汙陷忠良,可是歐陽月那小隊可還有七皇子、軒轅朝華呢,鬧的大了,木翠微不止要砍頭,連他們都有危險。
木翠微算是什麼東西,想讓百里辰等人跟著掉腦袋,那她的腦袋得先被人摘了去。此時木李仁可不想成為太子與三皇子為除掉七皇子的靶子,那可太不值得了。
木翠微突然安靜下來,其它人也明白這是木李全為了保護她的做法,明賢帝銳利的黑眸中似乎有什麼閃爍而過,卻只道:“木小姐受這麼重的傷,確實是需要休息,到底也是一起參賽的小姐,歐陽小姐覺得該怎麼處理為好呢。”
歐陽月微掃了明賢帝一眼,以現在表面上的證據來看,分明是木翠微惡意指責了,不過顯然明賢帝不想因此鬧大,讓她說話無非兩種意圖,讓她化解尷尬,再不就是讓她得理不饒人,也做出與木翠微同樣的事,到時候半斤八兩,這一頁自然可以揭開了。
歐陽月想了想,只是言道:“臣女也不懂得救治,木小姐傷著了,不是應該找大夫前來醫治嗎?”
明賢帝愣了下,眸子微垂,審度的眼神好似一把劍向歐陽月射來,好一會明賢帝才親切的望向木李全:“說的是,傳朕旨意宣太醫前來給木小姐診治,木小姐這個樣子朕看還是先在旁邊的帳篷先看看,若沒有大礙再小心送回去吧。”
“謝皇上龍恩。”木李全微微鬆了一口氣,皇上如此做便是不怪罪他們了,而明賢帝如此也紛紛令眾人點頭,就算木翠微真的是惡意汙陷歐陽月令人不齒吧,可是看著木翠微那樣,也實在太慘了,好好一姑娘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