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啊,那個該死的大公爵嗎?”
“怎麼,你們就這麼稱呼他嗎?”
達夫少尉的眼中滿是鄙夷:“是的,我們就這麼稱呼他。他是個無能的廢物,反正我要死了,我不害怕再說什麼了,難道大公爵還能再槍斃我一次嗎?大家都在說,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們根本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他得為這一切負責。負責,懂嗎,將軍?”
“啊,我當然懂了。”沃倫卡茨基一下來了興趣:“可是該死的大公爵卻想讓別人當他的替罪羊。啊哈,該死的大公爵,這樣的叫法真是不錯,嘿,少尉,你為什麼不說話?”
他轉過了頭,卻發現達夫少尉已經死了。。。。。。他不知道子彈是什麼時候擊中達夫少尉的,更加不知道達夫少尉是什麼時候死的,但反正少尉就這麼離開了他。
現在,整個陣地上只剩下了一個沃倫卡茨基。
他自嘲的笑了笑,一個曾經的集團軍司令官,現在卻只有自己一個人了。而在對面卻是依舊氣勢洶洶的敵人。真好啊,真的不錯啊,他從來也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結果。
整個俄羅斯也許都是一樣的。
敵人的坦克和步兵越逼越近了,沃倫卡茨基打孔了最後一發子彈。他朝邊上看了看,什麼武器也都沒有找到。
啊,不,他還看到了一把工兵鏟,天知道原來的主人是誰。他握起了工兵鏟,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想起了蘇聯時代的一首歌曲,他輕輕的哼唱起來:
“田野裡靜悄悄,草兒不動樹不搖,只有憂鬱的歌在遠處輕輕飄。聽歌聲多悠揚,牧羊人在歌唱,這首動人的歌在想念好姑娘。。。。。。田野裡靜悄悄,草兒不動樹不搖,只有憂鬱的歌在遠處輕輕飄。聽歌聲多悠揚,牧羊人在歌唱,這首動人的歌在想念好姑娘。。。。。你聽聽這首動人的歌,在想念好姑娘。。。。。。”
他不斷的哼唱著,一遍遍的哼唱著,然後,他又一步步的朝著敵人走了上去。
幾個德國士兵看著這個奇怪的俄國人,他們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他們就和對待任何一名普通的俄國人一樣扣動下了扳機。
子彈從沃倫卡茨基的身體裡穿透過去,他沒有感受到一絲的疼痛。啊,不疼,真的一點也都不疼,這難道不是自己在一直等待著的事情嗎?用自己的鮮血保衛這片土地,用自己的生命保衛這個國家。
總會有人死去的,總會。
沃倫卡茨基倒在了自己的陣地上,他是這片陣地上最後一個死去的人。
沒有什麼遺憾的,沒有。
他感覺到生命正在離開自己。
朦朧的雙眼,他似乎能夠看到藍天白雲。
多好的天氣啊,這樣的天氣應該帶著自己的家人,妻子以及孩子,衝上一杯香濃的咖啡,然後悠閒的渡過一個下午。
可惜,這一切都永遠的離開了自己。永遠也都不會再出現了。留在記憶力的永遠都是回憶。
他吐出了人生中的最後一口氣,然後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他是俄國第12集團軍的司令官沃倫卡茨基,但是,他並不願意別人這麼稱呼自己,他更願意別人把自己稱為:
士兵沃倫卡茨基!(未完待續。。)
九百七十八. 達爾克倫夫的抉擇
沃倫卡茨基將軍死了,死的毫無價值。一個俄羅斯的將軍,卻被迫被當成一個普通士兵使用,最終,在戰場上沒有絲毫尊嚴的丟失了自己的生命。
這是沃倫卡茨基的悲劇,同時也俄羅斯軍人的悲劇。
可是無論怎樣,德國人和烏克蘭人是絕對不會去關心這一切的,在他們的心裡,需要的只有一樣東西:
勝利!